不管全世界所有人怎麼說,我都認為自己的感受才是正確的。無論別人怎麼看,我絕不打亂自己的節奏。喜歡的事自然可以堅持,不喜歡怎麼也長久不了。

沒有哪一個人可以單純的用好壞或者爛渣來形容,所有人都被生活磨礪的千棱百麵,再汙穢不堪的境遇,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也有暗香浮動。

很多事情,看似隨意,實則注定,打定了主意就不要後悔,哪怕撞的頭破血流,血滴到地上,開的還是花。

人的現在,總是由過去成長而來,不管這過去是歡喜還是不堪,都是一塊塊看不見的烙印,烙著烙著,就把你的模子烙成了現在的模樣,否定了過去,也就等同於否定了現在。

有時候,一個決定不隻是念頭一轉那麼簡單,那是一條路,長到要走到人生盡頭,不能退不能改,錯了就是錯了,走一步祭奠一步,每一步都是燒紙的味道。

那些掠過來的風、淋下來的水,會在你的生命裏以合適的姿態永遠停駐,完美融為一體:化成你多年後的一聲歎息、你行事時決絕的姿態、你看人時永遠的不自信,又或者隻是半根沒吃完的、揣進兜裏的能量棒。

這個世界上好像還沒有‘絕對’的事,絕對正確和絕對錯誤都是不太可能存在的。”或者說:“一件事的正確與否,隻在你從哪一個角度去看而已。”

一個人如果要做一件事,最好就不要問它的結局。因為所有的結局到了真正終結時,都是一樣的。所以我們要做一件事的時候,隻該問這件事是不是應該去做,是不是值得去做,在做這件事的時候,是不是能夠讓別人快樂,自己振奮?因為生命隻不過是一段過程而已。

在我們的潛意識中,我們很看重自己對別人的影響,別人是否重視我們對他的看法很重要,如果我們對他的看法沒有影響到他,我們就很討厭他。沈歡欣想,這正是人性虛榮最痛的創傷。

慕清軻原本以為沈歡欣還會挽留一下自己的,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沈歡欣就這樣子把門給關住了,真的是有些意外。

可是路是自己選的,無論如何,慕清軻也不會再回去的,隨後慕清軻便下了樓,他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掏出來了手機給一塵打電話,讓他來接自己,畢竟現在的慕清軻身邊連一輛車子都沒有。

時間最難熬的不是絕望的時候,恰恰相反,而是你覺得希望已經靠近的時候。這種時候會讓人患得患失,心情又發生一種潛移默化的變化。

有時候一個人的惰性會阻撓他的進步,不過有人催促就不一樣,當被人追著、趕著走一段時間以後,回頭時,會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一個更高的層次。

慕清軻要讓自己更寬闊一點,不能總用一種現實的標準和更穩定的東西去構成自己的生活。特別對年輕人來講,未來的可能性的東西,才是自己真正的生命所在。

或許他的一生所求也不過這樣,住在長長的時光裏,和每一個市井凡人一樣,過著柴米油鹽、炊煙嫋嫋的每一天。有家可歸,茫茫紅塵,有一盞燈為他所亮。

曾經鄙視自己的靈魂:它本可以進取卻故作謙卑;它在空虛時用愛欲填充;在困難和容易之間選擇了容易;它犯了錯,卻借由別人也會犯錯來寬慰自己;它自由軟弱卻把他認為生命的堅韌;它鄙夷一張醜惡的嘴臉,卻不知那正是自己麵具中的一副,他側身於生活的汙泥,雖不甘心,卻又畏首畏尾。

理解和同情是一種很廉價的情緒,這個世界總是凶險的,如果要活下去便要學會拒絕這些情緒,不能讓自己沉浸在這種情緒中無法自拔。我一向以為那些遇著些挫折便冒充孤獨模仿絕望哭天喊地傷害自己傷害親人以為全世界都對不起自己的家夥,都是廢物中的廢物。

慕清軻做人也同樣是如此的,對於別人碰了自己的東西,或者是自己的人,他都會變得心狠手辣,對對方不留一點餘地,畢竟,慕清軻這麼多年的手段也是明麵上擺在這裏的,無論如何,慕清軻都知道自己到底做的是什麼。

而這個時候,一塵開著車停在了慕清軻的麵前。

慕清軻眯著眼睛看了一眼二樓的燈光之後,便毫不猶豫的拉開了車門,隨後便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