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

沈歡欣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對顧南風非常堅定的說著。

“好,你就隻等著消息就好了。”

顧南風隨後站起來身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隨後,笑著對沈歡欣淡淡的說著。

“謝謝你了,顧南風。”沈歡欣也站起來了身子,對顧南風說了一句謝謝,畢竟,這是一個非常大的人情。

“我隻是不想看到你傷心難過。”

顧南風認真的看著沈歡欣,畢竟,沈歡欣對於顧南風來說,非常的重要。

“對了,給她弄點吃的,讓她好好吃飯。”

隨後,顧南風看著霍依依又對她叮囑著,畢竟,顧南風一進門就看到沈歡欣的麵色很不好,而且還有些瘦了。

這在顧南風的心裏麵是非常心疼的。

“我知道了。”

霍依依有些發蒙的回答著顧南風的問題這個顧南風長得也太邪魅了吧,像她這種人,好像就是對這種樣子的男人沒有什麼抵抗力。

“那我就先走了,去安排準備了。”

顧南風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麵的手表上的時間,隨後對沈歡欣說著。

“好,那你路上慢點。”

沈歡欣關心的叮囑著他。

“我會的。”

顧南風笑著說著。

隨後,霍依依和沈歡欣便把顧南風給送走了。

顧南風走了之後,霍依依就迫不及待的拉住了沈歡欣坐在了沙發上,看她的表情,非常的感興趣。

“欣欣,這個男人,是誰啊?”

霍依依非常好奇的問著。

“他就是我之前對你說過的,顧南風。”

“原來就是他啊,就是他那個死去的妹妹和你長得一模一樣來著。”

“是啊,我也沒想到,原來世界上還有這種事情發生,真的是太奇妙了,太不可思議了。”

沈歡欣當時知道的時候,也是被嚇了一大跳,看到照片之後,再加上顧南風對自己說的那些事情,沈歡欣才相信了下來,隻能說世事無常,人生百態。

“隻不過,我看這個顧南風的長相和你也沒有很一樣啊。”

霍依依有些疑惑的問著。

“顧南風的妹妹並不是他的親妹妹。”

沈歡欣淡淡的回答著霍依依的疑惑。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呢。”

霍依依恍然大悟的說著。

“那如果不是他的親妹妹的話,那他對你……”

霍依依對著沈歡欣露出來了一個特別奇怪的表情。

“好了好了,別想太多,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和他隻是朋友之間的關係。”

沈歡欣鄭重其事的對霍依依說著,而且態度非常的誠懇。

“我知道啦,你現在心裏隻有一個慕清軻對不對,我知道,除了慕清軻,任何男人都沒有辦法走到你的心裏麵。”

霍依依是最了解沈歡欣的了,所以啊,她知道沈歡欣現在的痛苦到底是有多麼的大。

“可是現在慕清軻,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沈歡欣皺著眉頭,心裏麵的那塊大石頭始終不能落到地上。

“不要太擔心,顧南風不是說了嗎,他會幫你的,就說明,希望和機會還是非常大的。”

霍依依安慰著沈歡欣。

她能做的也隻是不斷的試說慕清軻一定會沒事的。

可是霍依依也知道,自己說的這些也隻是說說而已罷了。

有時候,人們把麵具佩戴得天衣無縫,連他們自己都以為在佩戴麵具的過程中自己實際上就成了和麵具一樣的人了。

有些事隻適合收藏。不能說,也不能想,卻又不能忘。它們不能變成語言,它們無法變成語言,一旦變成語言就不再是它們了。

它們是一片朦朧的溫馨與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與絕望,它們的領地隻有兩處:心與墳墓。比如說郵票,有些是用於寄信的,有些僅僅是為了收藏。

你感覺最糟糕的日子,很可能就是你人生中為數不多的最完美的日子,你看不慣一切、厭惡了自己的所有,隻是因為你苛求著進步和完美,你無法忍受自己如此苟活於世,至少每一天,你都是一個趨於脫離此境的存在。

有一天,你覺得安逸了、再沒有力氣和一些看似不切實際的願望死磕了,躺在床上昏昏不醒,看日光流轉,感觸不到歲月的悸動,才是最糟糕的。

我曾經因為你這麼做,非常難過,可是我畢竟已經不再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孩子了,我明白了,凡是人總有取舍,你取了你認為重要的東西,舍棄了我,這隻是你的選擇而已,若是我因為沒有被選擇,就心生怨恨,那這世界豈不是有太多不可原諒之處,畢竟誰也沒有責任要以我為先,以我為重,無論我如何希望也不能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