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躺在病床上,頭上還裹著剛剛手術後的紗布,麻醉的狀態還沒有過去處於深度的昏迷之中,右邊臉頰被人用刀刻了一個小烏龜,整個人被扒了個精光,身上用口紅寫了八個大字,左右各四個。
就這熊樣,還敢裝b!
兩處手腕,都被劃開,刀法精準,嘀嗒嘀嗒,一滴一滴的向外滴著鮮血,在其重要的中心部位,一大塊冰塊,冷敷著那物件,十幾分鍾之後,醫生來查看狀況,一進病房整個人就傻掉了,外麵的人衝進來也都懵掉,所有楚家的人表麵上都大發雷霆,還有人叮囑所有看到的人不要往外說。
傷是小,這人可丟的太大了,本就已經麵子裏子都沒有了,現在不是你追著人家打的時候了,是人家根本就沒有想要放過你,追著你再打,且不是跟你在這一勞永逸,是在貓捉老鼠,之前那一槍,根本就不是失手了,是人家根本就沒有想要打死楚景然,不然,剛才病房內的事情又怎麼解釋?
悄無聲息的來,悄無聲息的走,沒有任何人察覺,這不是說他們想要取走楚景然的性命,也同樣易如反掌嗎?
玩,玩的是真開心。
楚家老爺子是怒火中燒,連連雙手杵著拐杖,在地麵上狠狠的跺著,雖說現在的技術,臉上那傷痕可以去掉,可這恥辱是無法抹殺的,現在當務之急還不是弄別的,是被冰塊敷著的那東西還好不好用,這tm是誰想出來的損招,趁著人手術下來麻醉勁兒沒過昏迷狀態,用冰敷著男人的根本,你這不是要毀人一生的節奏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嬸嬸也不能忍了。
“找到楊炳雄,讓所有人都回來,放出話去,來到寶島地麵的這些人。一個,也不能讓他們回去,市麵上的雇傭兵殺手價格,我出雙倍。”
楚家衝冠一怒。楊以辰等人卻悠哉休息。
一家紅-燈-區的小旅館,本是給打-快-槍準備的地方,裏麵的聲音你就聽去吧,房間都是隔出來的不隔音,裏麵的人也根本不去控製自己。整個旅館內還點著昏暗的紅色燈光,彌散在空中的是一股淡淡的香氣,一進來這裏就讓你有一種想要幹點什麼的衝動。
在這裏,沒人會問你是幹什麼,隻要你拿錢,房間就是你的,在走廊裏你能看到直接圍著浴巾的男人女人從公共洗浴間出來,這還是講究點的,不講究的也不管那麼多,直接進屋就開始‘工作’。
你自己帶人還是讓這裏給你點餐。都可以。
當然了,一切都可以的前提就是房間內是撲鼻的劣質香水和化妝品帶來的味道,床鋪也隻是勉強幹淨,屋內你也被奢求有別的東西,一台電視一台dvd,打開能看到助興的電影,除此之外,就隻有一個床頭櫃一張老舊的床鋪,如果講究點的人根本就聞不了那上麵的味道。
楊以辰等人進來,沒人關注他們是幾個男的帶了幾個女的。關注的是他們開了多少間房,十二間房一開,那誰管你這些人都是誰,你們都在一個房間裏也沒人管。隨便你們怎麼玩,我收我的房費。
武器裝備都在背包裏裝好,除了一個鋼水壺留著,剩下的東西就全部都扔掉,回到了城市之中,身上的迷彩服就不如普通大眾衣服來的有用。
“輪番洗澡。每個人洗澡不要超過兩分鍾。”
在看似絕對安全的環境下,更要警惕,在洗浴間也是一樣,趁著沒人的時候,楊以辰迅速的進去衝洗,他們健碩的身材太過明顯,如果洗浴間有人,就寧可忍著。
楊以辰出來之後迅速的閃進房間,鳳凰身邊的一個女人,給他查看了一下臉上貼著的人皮麵具,並沒有任何損傷,示意他可以繼續帶著。
在那種讓人覺得嗓子幹涸心跳加速的聲音中,十二個人,輪番各自睡了六個小時,在第二天早上五點,準時離開了這裏,穿街走巷,分成幾個組,到了城市裏也不擔心信號源被捕捉,通訊裝置也佩戴上了,這些東西有專業的人在,到普通的電器商店購買一些民用的東西,到他們手半個小時就會變成現在所使用的產品。
“楚景然的所有親信、孩子、女人,手下,一個不留。”
鳳凰接過了指揮官的位置之後,整個隊伍效率了許多,但也失去了原本的融洽氣氛,戰鬥,在鳳凰的要求下就是零容忍零錯誤的鋼鐵戰士,不允許有半點失誤,你的半點失誤可能就會造成他人的喪命,造成整個計劃的失敗。
哪怕沒有超常發揮,也必須保障沒有失誤。
你敢動我,我就有理由,屠戮幹淨你身邊所有的人。
如果沒有超強的武力值,楊以辰都不敢想象當時的晨光號被變成什麼樣子,上麵的人會變成什麼樣子,即便生命無憂,那麼多漂亮的女明星,再想想蜘蛛那幫如狼似虎的男人們,她們都將沾上這一輩子都抹殺不了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