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狐疑,沒開口,顧夜白就別開了頭,上了樓。
樓上房門猛然被關上,顧夜白坐到沙發上,體內的怒火升騰而起,腦海中全是今天在新聞上溫情的模樣。
下午的時候一口一個的我丈夫叫著,而這會就翻臉不認人了,他越發的感受到這個女人的虛偽。
可就是這麼一個沒心的女人,徹底擾亂了他。
……
顧彥檁第二天的時候便找到了溫婉。
莊重肅靜的書房裏,顧彥檁將文件袋直接扔到了溫婉麵前,“溫小姐,這是美國最好的醫生,你的情況他都已經知道,他說如果你願意配合治療的話,是有希望站起來的。”
“叔叔,你這是要趕我走?”
溫婉咬著唇,看得出他的意圖。
她也知道,顧彥檁每一次找她,都是不好應付的。
顧彥檁麵容威嚴,“你還年輕,你這條腿總不能一直拖下去,最近發生的事情也給你帶來了不少煩心事吧,趁著這個機會出去一段時間,不管是你對你還是對夜白和溫情,都是好的。”
“可醫生已經說了,我的腿複原的希望不大,我不想再經曆一次希望之後的失望了。”溫婉說的可憐,“叔叔,我以後不會再給夜白和溫情帶來麻煩了。”
她心中著急,顧彥檁如果真的把她趕去了美國,那自己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了。
溫情脫離了自己的視線,不知道會怎麼勾引顧夜白。
所以,她絕對不能離開。
溫婉委屈又可憐,語氣中帶著祈求,“況且,溫情現在嫁人了,溫家隻有我這麼一個女兒,如果我也離開了,我怕爸媽會傷心的,別讓我走好不好?”
“所有人都希望你能夠更好,他們也希望你去美國。”
“叔叔。”
“溫婉。”顧彥檁神色凝重了幾分,“當初你是和夜白情投意合,可就算你這條腿沒廢,你也嫁不進顧家的。”
溫婉震驚,眼底有著難堪,“叔叔……”
顧彥檁沉著臉,不怒自威。
他沒多說,隻是道,“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我本不想插手,但事情到了現如今我必須要管,美國那邊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過幾天你就過去吧。”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隻能用我自己的方式了。”
他的方式,溫婉從這話中聽出了威脅。
她咬了咬唇,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我聽叔叔的。”
顧彥檁的手段和勢力她清楚,正因如此,她隻能妥協。
……
從那晚開始,顧夜白和溫情陷入了冷戰。
同一屋簷下,兩人全然把對方當成空氣,在這一點上,他們極有默契。
溫情不是個長時間能待在家裏的人,幹脆約上了安玥去了高爾夫場。
溫情一身白色的休閑裝,特地紮起了高高的馬尾,頗為陽光。
“看來這段時間感情生活好多了。”安玥打趣著,一個標準的動作將高爾夫球打進了洞。
溫情輕笑,“雖然不怎麼好,但是過的比以前痛快多了。”
“溫婉就是欺人太甚,以為你是好拿捏的,可是兔子被逼急了,還有咬人的時候呢,她就是欠收拾。”安玥笑嗬嗬道,“記者麵前你幹的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