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八百萬的價格,拍下了拍賣品,頓時,全場有不少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們。
這個女人似乎是覺得特別地有麵子,還往油膩大叔的懷裏靠得更緊了。
時初夏當時還沒注意,如今這麼仔細一看,這個女人,不就是最近拍了一部網絡劇,有了點兒名氣的一個女明星嗎?
原本,在熒幕上,這個女星一直是以清純的形象示人的。
結果眼下,在拍賣會上,打扮得花枝招展,恨不得把所有的化妝品塗在自己的身上。
這油膩大叔長得實在是太磕磣,渾身上下看著,就給人一種‘我很有錢,快來抱我大腿’的既視感。
時初夏深深覺得,這個女星一定是瞎了眼睛,才能對這個油膩大叔表現出這麼一副恩愛的畫麵來。
“還真是暴發戶啊,買一個破瓶子回去幹什麼,擺設麼?”
見時初夏一臉困惑,秦風笑著解釋道:“太太,上流階層的拍賣會,說是慈善活動,其實說到底,就是這些上流人士,變著法子炫富而已,今天來拍賣會上,帶著女伴的,十有八九,都是他們在外頭包養的小情人。”
時初夏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就好像有一句話說的,家花不如野花香,對吧?”
秦風笑了,“太太您這比喻非常地貼切。”
時初夏回過身,目光灼灼地盯著陸琰。
陸琰原本在看文件,似乎是注意到了時初夏的目光,抬頭看向她,“盯著我看做什麼?”
“剛才,秦助理說,來拍賣會上的上流人士,大多都是帶著自己的小情人來的,今天你帶我過來,意思是說,我是你的小情人嗎?”
陸琰放下了文件,朝她勾了下手,“過來。”
時初夏毫不猶豫地湊了過去,陸琰身子微微向前靠,同時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氣息溫熱:“在我眼裏,老婆就是情人。”
臥槽,這猝不及防的情話,真是讓時初夏有些招架不住。
時初夏正打算轉移話題的時候,樓下已經上了另一件拍賣品。
是一對耳環,以鑽石鑲嵌,呈現的是水滴形狀,線條非常地柔美。
時初夏隻看了一眼,不由眼前一亮,“好漂亮的耳環。”
陸琰鬆開手,也在同時看過去,不清不淡地問了句:“你喜歡?”
“這耳環挺獨特的,不知道待會兒哪個暴發戶,能拍下這對耳環。”
耳環的報價是六萬,這對耳環那麼小,即便是做工精細,但撐死了也就十萬左右。
時初夏看過去,就是上一輪,以八百萬拍下一個青花瓷的油膩大叔。
剛才的報價是八萬,而這個油膩大叔一出手,就是十萬。
用十萬塊,來買一對耳環,這個暴發戶,還真是個冤大頭啊。
時初夏心裏正感慨著,忽然,樓下的某個角落,有人舉牌:“十二萬。”
頓時,所有人的視線都看了過去,舉牌的是個年輕的男人,但在這男人的身邊的人,就算是化成了灰,時初夏都認得。
這人不是唐思語,又會是誰?
唐思語作為唐家大小姐,有錢有勢,竟然還會跟著這些暴發戶來參加這種慈善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