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初夏不由皺眉,往裏麵走,拐了一個彎,就瞧見,在裏頭的一個房間裏,金瑤正躺在床上。
隻是金瑤像是睡過去了一樣,躺在上麵一動不動的。
而一個身材臃腫的男人,正背對著她,上本身的衣服已經脫了,此刻正在褪下麵的衣服。
看著金瑤的目光,還是一臉地猥瑣。
就像是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但一看這樣子,時初夏也能猜到後麵即將會發生什麼。
幾乎是沒有多想,時初夏拎起了放在酒櫃上的一瓶酒,朝著那男人走過去。
舉起酒瓶正要往下砸,那男人忽然回過了頭。
“喲,又來一個,這個還挺火辣的,來,快到爺爺我的懷裏來吧!”
臥槽,這貨是被下藥了吧,竟然能猥瑣到這種地步!
時初夏抬腳就朝著他的下方踹了一腳,這男人顯然是沒想到時初夏會踹這個部位,捂住下方,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金瑤?金瑤?”
時初夏拍了拍金瑤的臉,但金瑤沒有任何的反應。
看這樣子,極有可能是被這個猥瑣的男人下了藥。
時初夏將金瑤扶起來,打算帶金瑤先出去。
但就在下床的時候,忽然一隻手伸了過來,抓住了時初夏的頭發,將她用力地往後拽。
時初夏一個沒注意,就往後仰了過去。
砰地一下。
後腦勺撞在地上,耳朵是一陣嗡嗡地作響。
“該死的,你竟然敢踹我,今天,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說著,就把時初夏給壓在了下方。
這人身材肥胖,力氣更是大得驚人,時初夏一時之間根本就掙脫不開。
在掙紮之間,她摸到了之前倒在地上的酒瓶。
抓起來,狠狠地朝著這男人的腦門砸了過去。
男人似乎沒想到時初夏會拿酒瓶子砸他,頂著一頭血,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時初夏。
而後,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倒下去也就算了,而且還好死不死地倒在時初夏的身上,差點兒都把時初夏給壓死了。
時初夏正打算把人給推開,忽然,就傳來了一聲尖叫:“啊,殺人了!”
此刻,一臉驚恐地站在門口的,是進來打掃的清潔員。
房間裏,這一副血淋漓的場景,怎麼看,怎麼都像是殺人之後的場景。
警局。
魏牧之倒了一杯熱水,遞給時初夏,“三嫂,你先喝口水,再把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和我詳細地說一遍。”
時初夏也沒想到,前不久她才來了警局一次,結果這才隔了一天,她又再次過來了。
而且這次,她還是被人控告是殺人凶手進來的。
把之前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她才問道:“牧之,我把那個呂超的腦袋給砸破了,是不是犯法了?”
“按照三嫂你說的,呂超想要對你行不軌,你出於防備,才將他給打暈了,這是合情合法的自我防禦,不算犯法。”
聞言,時初夏才鬆了口氣,“那就好,對了我同事醒了嗎?”
“她被下了不輕的藥,現在還醒不了,如果三嫂你急著回去,可以先把手續辦了,你的同事,我會讓人安全送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