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世界即將爆發的戰爭,項熾等四皇並沒有公告天下,而是外鬆內緊,除了真正的朝廷重臣外,其他人一律不知,因為若說出世界即將滅亡,那必然引發巨大的混亂,一些隱藏的野心之輩,定然借助這個時機,掀起風浪。
二:若是輸了,天地就會消散,所以說了也沒有任何意義,如此不如讓普通的百姓們輕鬆一點。
至於各地出現的光門,也就是墳界之門,四大國度照樣沒有細說,而是將各處的墳界之門全部派遣重兵圈起來,化為禁地。
外麵的百姓在開始的震驚,意外,好奇過後,也漸漸平淡了,畢竟如今是神通的世界,什麼都有可能。
生活又再次恢複了平靜,不過就這個時候,大楚一直安心享福的聖母皇太後虞氏確突然發怒。
當項熾丟下內閣重臣來到比起曾經更顯金碧輝煌的慈安宮內後,隻見虞氏正鐵青著臉坐在上麵,讓人意外的是,尼拉王後虞雅竟然也回來,且一臉著急,而另外一邊,一名老仆手捧著一個長長的錦盒,此時錦盒已經打開了,一把氣運之力聚而不散,縹緲華麗的金鐧正擺放其中。
“母後,兒臣來晚了,這是出什麼事情了,竟然讓母後把鎮楚皇鐧都拿出來了”
項熾笑著問道,這把鐧乃是虞氏六十歲大壽的時候,項熾親自送的,乃是科學院的絕頂工匠以鎖神石煉製而成,隨後項熾賦予其大楚十分之一的氣運,甚至還有自己的一縷靈魂之力,乃是虞氏聖母的象征,憑借此鐧,虞氏可下懲奸臣,中處貴妃,上打王子,且除了虞氏之外,任何都觸碰不了,因為一旦觸碰了,就會驚醒項熾的靈魂之力,除了說其他三皇之外,手握此鐧的虞氏可以在鎖神大陣覆蓋的帝都之內,鎮壓任何人。
見項熾來了,虞氏嚴肅道:“皇帝,如今你被百姓稱為聖皇,天帝,神靈,又是將我大楚推向鼎盛至極的最偉大帝皇,不知道此時你,是否還有雅兒這個妹妹呢!”
項熾一愣,笑道:“母後嚴重了,兒臣不管如何,也是母後之子,豈能無視雅兒這個妹妹,這到底是怎麼了?”
“那好,母後讓你立刻下令,剝奪尼拉王楚浩之所有爵位,押解入帝都”虞氏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
“姨母”聽到這話,虞雅立刻難過的跪了下去。
“你給哀家起來”虞氏怒道。
“姨母,夫君他隻是一時衝動而已”虞雅著急的說道。
項熾眉頭一皺,竟然牽連了楚浩,目光看向了一旁手捧金鐧的老仆。
老仆豈敢絲毫違背項熾的意思,連忙道:“稟陛下,尼拉王楚昊不但醉酒之後,打了郡主一巴掌,竟然還把郡主和兩位王子,一位公主全部趕出了尼拉”
“什麼!”項熾麵色一沉。
“當年若不是皇帝說話,哀家豈會將雅兒嫁給他區區小國王子,然如今他不但寵幸妾侍,更膽大包天的掌摑雅兒,驅逐自己的兒女,這是打哀家的臉,打皇室的臉”虞氏憤怒道。
項熾眼神一凝,對著身後的鄭三寶道:“傳令海軍元帥俞光,尼拉王楚浩,醉打金枝,膽大包天,忤逆犯上,命海軍大將許尤押解入京,不得耽擱”
“不!”虞雅突然哭著一把撲了過來,拉著項熾的褲腳,悲痛道:“皇兄,妻為夫綱,夫君他不是有心的,妹妹沒有怪他,你不要剝奪他的王位”
“雅兒”虞氏怒其不爭道。
“雅兒,你起來”項熾將虞雅扶起,柔聲道:“你先別哭,你告訴朕,楚浩真的打了你,真的把自己兒女趕出了王城”
“皇兄,是妹妹的錯,妹妹不該直接賜死他最喜愛的妾侍,其實這些年來,他一直很壓抑,因為隨著四皇出世,大楚所有百姓的心中隻有陛下,他的氣運盡皆失去,而他神通一般,所以地位越來越尷尬,很多大臣甚至私下裏說若不是妹妹,早就讓陛下取消他尼拉王的爵位了,所以他才如此喝醉之後,一時不差,但妹妹沒有怪過她,這都是福兒,他嘴巴大,非得說出去”虞雅著急道,他也沒想到自己的貼身丫鬟竟然是虞氏安排到她身邊的,出了這樣的事情,虞氏立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