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b超檢查,但歐陽策擔心厲沉溪起疑,在了解過實情後,就安排舒窈跟著一個女醫生去了隔壁。
自己則留下來陪著厲沉溪閑聊,以拖延時間。
“老同學,今兒看你這抱著媳婦過來,興師動眾的樣子,四周也沒有記者呀!”歐陽策言辭敏銳,視線更顯淩冽。
厲沉溪當即眸色一閃,看向了他,“你什麼意思?”
“啊,還是當初你和舒窈結婚匆忙,連場婚禮都沒來得及辦,這幾年,你和她貌合神離,逢場作戲,在這個圈子裏,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了!”
歐陽策的家世也不低,醫藥世家出身,身後有著龐大的家族企業支撐,他又是家中唯一的男性繼承人,隻可惜一心喜歡醫學,又為人放蕩不羈,對家族企業不感興趣而已。
倆人又是同學多年,平日裏聊天,自然無拘無束。
隻是這些話道出,厲沉溪怎麼聽都覺得不舒服,眉宇略顯蹙起,淡道了句,“別總聽信外麵的謠言八卦!沒用的事!”
“哦?那這麼說來,你和舒窈之間的關係,很好咯?”歐陽策反問。
厲沉溪看著他,“我和她關係好與壞,你問那麼詳細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無聊多問幾句罷了!”歐陽策聳聳肩,隨意的靠著自己的座椅,俊逸的模樣透著幾分慵懶。
厲沉溪坐在之類,心神總是有些不寧,感覺好像有什麼事兒要發生似的。
忽然想到了什麼,他又問了句,“對了,舒窈一直在你這裏治嗓子,怎麼也看不到起效?她的嗓子,到底還能不能治?”
“這個問題問的!”歐陽策淡然一笑,又說,“想要治療,還不簡單?”
接著,歐陽策為了拖延時間,也為了解釋清楚明了,直接調出了電腦中的病例,將屏幕調轉,讓厲沉溪看著,“最難也是最簡單的,就是手術,將她的嗓子咽喉部位切開,植入語音器,日後自然可以說話的,還可以導入上百種語言。”
頓了頓,歐陽策似乎想到了什麼,“以後還可以直接改行做個翻譯,保證各種語言,樣樣精通。”
“”
厲沉溪臉色沉了下來。
這什麼辦法,竟拿他的女人當什麼了?機器人嗎?還植入語音機。
也看出了厲沉溪的臉色變化,他又說,“如果不這樣的話,也有別的方法治療,手術切除她咽喉中病變的組織,還有那個良性的小腫瘤,然後假以時日,定能恢複嗓音。”
“病變的組織?還有腫瘤?”厲沉溪幾乎是第一次聽說這些事情。
歐陽策說,“我早就給她做過全麵的檢查,她的咽喉不能發聲,最直接的原因,就是有毒物質的腐蝕侵害,時至多年,導致組織病變,腫瘤滋生,扼製嗓子發聲。”
有毒物質侵害?
也就是說,她當年小時候是被人活活毒啞的!
厲沉溪看著他電腦中有關舒窈的病例,深邃的眸光陰沉,起身的同時,隻道了句,“你將她病例發到我郵箱一份。”
歐陽策點了點頭。
隔壁的檢查室裏,女醫生為舒窈做了個全麵的b超檢查,雖然暫時看不出孕囊有異常,但還有擔心,又給她洗了下胃,徹底清除胃部殘留的藥物。
以確保萬無一失。
全部都做完,舒窈胃裏空空的,反複的洗胃,也讓身體有些不舒服,但從醫院出來,她的精神狀態卻出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