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越想越覺得可怕,掙紮的氣力也就更甚了,嘴裏還說,“你瘋了?我已經要和少陵結婚了,放開我,我不會和你走的!”
聽聞這個名字時,厲沉溪腳步就停下了。
旋即,男人腳尖一轉,霍然轉過了身形。
他突然的舉動令舒窈有些不備,她本還猛然掙紮的手,也隨著男人不經意的一收力,她整個人向後方跌了下去。
她踉踉蹌蹌,眼看摔倒不可避免,男人自然的腳步加快,身形一逆轉,精準的大手先她一步,遮在了某處,以至於她跌倒摔下時,後腦沒有磕碰到窗台邊緣,從而幸免受傷。
舒窈被摔的渾身疼痛,忍不住皺眉強撐,還沒好氣的冷然瞪向他,“你到底又想幹什麼?”
“如果是辦手續的話,明天吧!明天我再聯係你,今天不行,太晚……”
她完全都沒等說完,就被男人霍地一下揪扯起來,同時他另隻手輕輕一抬,在她脖頸處敲擊了下,舒窈毫無反應,就這樣猝不及防的被他直接敲昏了下去。
厲沉溪也精準的將她攏入懷裏,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遮在了她身上,並順勢將人攔腰抱了起來。
這裏的慈善晚宴還未結束,大廳裏賓客頗多,時不時的也會有人來到走廊,她再吵吵嚷嚷的,著實容易引來旁人注意。
而遠處,舒媛定定的看著他抱著人離去的背影,憤憤難平的手指緊攥成拳,事到如今,他就算知道是她過失傷到了兩個孩子,卻還願意接受她!
看來,她是真的有必要再做點什麼,才能讓這個男人徹底對那個賤貨死心了!
……
車子穩穩的停在了別墅的庭院裏,厲沉溪抱著人下車,上樓一腳踢開了臥房門,走進去,雙臂倏然一鬆,接著‘砰’的一聲,舒窈身體猛然失重……
隨著巨大的一聲,她整個人就這樣被硬生生的摔在了地板上。
她也因為疼痛,直接就清醒了過來,還不等有什麼反應,下一秒,厲沉溪便俯下了神,單手捏起了她的下巴,俊顏陰沉,“聽著,想要要挾我,你顯然還太嫩了!”
他稍微想到了什麼,眸色微動,又言,“而且,也太幼稚了!”
首先,蔣文怡的失蹤,厲沉溪可以肯定確實和舒窈有關,這一點,就算她不說,他也知道。
這幾個月內,也不斷派人搜尋查找,雖表麵上毫無線索,但卻也有一些蛛絲馬跡可以追尋。
比如,事發之前,蔣文怡身體已經出現了問題,所以這兩年裏,她一直住在老宅靜養,還要配合醫生,時不時的接受血液透析。
這是一個很痛苦且緩慢的過程,若不能找到匹配的腎源移植,最終就會走向死亡。
是巧合嗎?
蔣文怡失蹤幾個月後,他找到了舒窈,發現她也丟掉了一顆腎髒,而且醫生那邊的檢查結果,是她做了腎髒捐獻。
同樣都是腎髒方麵,這會是巧合?!
其次,循著這個線索,稍微往下查查,不難找到之前舒窈做手術的那家醫院,雖然遠在國外,病曆調取,也需要點時間周旋,但隻要肯查,慢慢都會清楚的。
所以蔣文怡是還處於失蹤狀態,但應該百分之八十不受她的控製和要挾,而應該是自由的。
至於她為什麼遲遲不肯回國和兒子孫子們團聚,應該是有別的原因之類的,但綜上訴說,厲沉溪可以肯定一點,舒窈沒有傷害他母親,甚至還有很大的可能,不惜自己身體,救了他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