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擁著她,低聲淡笑,“這種事情吧,怎麼可能有夠的時候呢?你說呢?親愛的……”
“閉嘴!”她實在沒忍住,直接語速極快的出聲攔阻,“別再叫我‘親愛的’或者‘寶貝兒’,讓我惡心!”
她說著,也卯足了全力抬手向後甩開了男人的桎梏,眸色轉冷,“別再做了,也別再碰我了!”
他卻怏怏的,俊顏清雋,還故意輕微舉起了雙手,以示清白般,那張邪肆的麵容,完全人畜無害,還故意說,“我可以不碰,但他好像……不受我控製。”
厲沉溪淡淡的,眸色輕微低垂,指代的是什麼,舒窈心知肚明!
她氣的火冒三丈,扔下句‘你有病吧!’轉身就想走,這次,厲沉溪也沒攔阻,但偏偏浴室地麵都是水,她一著不注意,腳下一滑,整個人眼看摔倒,千鈞一發,男人一步上前,長臂一把就將她撈入了懷中。
他低眸睨著她的容顏,唇角的笑意更深,也更濃,“這樣吧,換個方式。”
她微愣,怔鬆的間隙裏,男人抱著她直接邁步出了淋浴間,外麵他大手一揮,合上了馬桶蓋,並將她按著坐了下去,同時單手扶著她的下顎,修長的指腹輕輕摩挲,“張嘴……”
舒窈驚愕的眼瞳瞠大,想也沒想的就憤然出聲,“厲沉溪!”
……
他這樣反反複複,無休無止,不知饜足,也不知疲倦,著實讓舒窈深惡痛絕,並甚至隻能用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來形容了。
但厲沉溪不在乎,隻是最後看著她累的提不起一絲精神,略微有些心疼,輕輕的親著她的臉頰,“好好睡一覺,晚上我會回來。”
他給她吹幹了頭發,蓋好了被子,還不忘在床頭櫃上放了一大杯的純淨水,以防止她睡醒了會口渴。
對於這一切,舒窈都沒什麼印象的,她實在太累了,整個人宛若都要散架了似的,唯一能讓她恢複的,也隻有冗無止境的沉睡了。
她這一覺睡得有些長,以至於她醒來時,厲沉溪早已回來了,而外麵,也又恢複了夜幕。
舒窈想起床,稍微動動,都覺得渾身酸痛難忍,不禁皺眉,也隻能暫時作罷。
厲沉溪沒再帶她下樓,叫了客房服務,陪著她吃了點東西,然後,她窩在床上刷手機新聞,他坐在貴妃榻上忙工作。
一室靜謐,兩人互不言語,雖尷尬,壓抑,但也難得的相安無事。
可能是白天睡得太久了,所以她現在倒顯得精神奕奕,絲毫沒有困意,趴在床上,單手支著頭,瀏覽著手機新聞。
良久,一份文件忽然輕飄飄的扔到了她旁邊,同時,男人也開了口,“看一下。”
舒窈眸色微動,好奇的順手拿過來,翻開一看,和之前裴少陵給她過目的文件內容如出一轍,都是關於澳海鄂州碲金礦開采承包的內容。
厲沉溪低頭看著腿上的電腦,纖細的十指在鍵盤上跳動,發出清脆的響聲,同時也道,“有什麼看法或者想說的嗎?”
舒窈冷冷的目光撇向他,並將那份文件合上,扔還給了他,“你這是在和我談工作?”
他在鍵盤上跳動的手指微頓,也抬起了眸,“想聽聽你的意見。”
“我沒有意見。”她態度冰冷,麵容漠然,“也不想和你談這些,要說工作的話,厲先生就另尋他人吧!”
她說完,也直接毫不留情的裹著小被子轉過了身去,隻將脊背留給了他,並繼續翻看手機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