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沉溪早已忍受不住,正要走過去做什麼,卻被旁側的江濟生攔下了,他冷眸看向了李總,“你可能不認識我們,但聽說過厲少嗎?”
厲少?!
李總驚恐的眼瞳一緊,隨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難以言喻的恐懼便盈滿了眼眸,像是嚇破了膽似的,麵色一片慘白,“是厲氏集團的董事長厲沉溪,那位厲少嗎?”
江濟生輕微的點了點頭,麵容上笑意猶存,而那笑,卻要多冷就有多冷,也要多狠就有多狠。
李總似是預感到了什麼,渾然的定睛在細看厲沉溪,隻見他周身西裝革履,雖然西裝外套敞開著,可那手裁的限量款定製,腕表的價值……周身最少也有百萬了,而這兩人的穿著打扮能如此奢昂的,莫非就是……
“難道你們就是厲沉溪和江濟生?”李總輕微反問,但能有這個猜想,就代表幾乎他本人已經確定了,可也已經晚了。
因為真正回答李總的,不是厲沉溪的聲音,而是他霍然彈起的一腳,正好踢中了李總的小腹,將一個一米七幾的男人,直接踹飛了數米之外。
李總跌倒時,正好磕碰到了後方的辦公桌,整個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疼的身體蜷縮,失聲哀嚎。
厲沉溪沒理會他的任何,隻是走過來扶起了舒窈,三兩下解開了她身上的繩索,深眸流連打量般的在她容顏上逡巡,看著她開裂的嘴角和臉上紅腫的指痕,俊顏霎時又沉了下去。
但這次沒讓他動手,江濟生早已走過去,將李總揪扯起來,一拳又一拳的就砸了下去,“是你動手打她們了吧?”
“知道她們是誰嗎?”江濟生說著,慍怒更甚,下手也更甚,片刻間,就將李總打的麵目全非,口吐鮮血。
處理的差不多了,他才輕微收手,將隻剩下了半條命的李總往地上一摔,江濟生霍然起身,從西裝口袋裏抽出手帕,擦了擦手上染了的血漬。
厲沉溪輕拍了拍舒窈的手臂,示意讓她安心,而此時,李總也用最後一口氣,狼狽的像隻長蛇,一點一點挪身爬到了他腳邊,掙紮著挺起大半個身子,伸手撫上了男人的西褲,“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有眼無珠,我眼瞎,沒認出您和江總,厲少,求您了,就這一次,我真錯了,放過我……”
“是我錯了!我錯了!”李總嗓音都帶著哭腔,感覺這樣可能難以讓厲沉溪消氣,急忙抬手狠狠的扇著自己巴掌,“是我眼瞎,都是我的錯,厲少,江總,饒了我這一次吧!”
厲沉溪冷峻的麵容幽深,嫌棄似的一腳踢開了男人的束縛,隨之將脫下的西裝外套罩在了舒窈身上,並順勢將她摟入了懷裏。
他握著她的手,看著她手腕上被繩索摩擦出的紅印子,皺起了眉。
而這時,外麵一陣聲音傳來,江濟生的秘書帶了一些保鏢也正好抵達,江濟生清淡的視線一掃房內,吩咐了句,“這些人不懂什麼是規矩,好好教教吧!”
秘書領命的點了點頭,接著後方幾個保鏢便上前,將房內東倒西歪的所有人一一拖拽出去。
江濟生最後將目光才落向滿臉是血的李總身上,戲侃的聲音響起,“這人兒,怎麼處理?”
“廢了他的手。”厲沉溪沉冷的嗓音不含一絲溫度,隨之摟著舒窈大步越過眾人,出了辦公室。
後方淒厲的聲音響起,像地獄傳來的嘶吼,卻隨著兩人的腳步,而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