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雖然鬧不懂江澈為何完好無損,但是見到江澈沒有受傷,她無比激動開心,仿佛壓在心頭的一塊巨石,也不見了。
這會兒,一頭霧水的不止蘇婉,還有蔣鳳蘭和廖建洋。
見姓江的小子仍好生生的站在自己麵前,蔣鳳蘭的眉頭皺的更深,黑著臉,眼神森冷的質問傭人:“什麼情況?不是告訴你們,先廢他一條腿,再把他弄到我麵前嗎?”
“你是腦癱嗎?聽不明白我的意思?”
“還有,那些保鏢呢?”
她邊說,邊張望,去看那些保鏢,卻根本看不到一個人影,別說人影,連根雞毛都沒有。
由於李家比較大,大廳距離大宅門口較遠,所以外麵發生的動靜蔣鳳蘭並不清楚,也就是說,她並不知道江澈廢掉保鏢的事。
聽聞蔣鳳蘭的質問,李家傭人頭垂的更低,完全不敢去接觸蔣鳳蘭的目光,一番掙紮後,誠惶誠恐的說:“夫......夫人,廢不了他了。”
“為什麼?”蔣鳳蘭沉著臉問。
說什麼屁話呢,堂堂李家,怎能可能廢不了一個渣滓?
再說,這裏就是李家大本營,更有一群專業保鏢鎮守,廢一個小臭蟲,不是分分鍾的事情。
“夫人,那些保鏢都被他廢掉了。”李家傭人苦喪著臉解釋,說話的同時,下意識遠離江澈。
“什麼?!”
“什麼?!”
“什麼?!”
瞬間,三道驚呼自蔣鳳蘭、廖建洋、蘇婉口中爆發,此刻,他們仿佛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驚天大聞,滿臉震撼,心中更是浪濤千層,激蕩不已。
尤其是蔣鳳蘭,更是恍若一隻被人踩到尾巴的貓,臉色頓時誇張,衝李家傭人尖叫道:“你說什麼瘋話呢?!”
“那七名保鏢,怎麼可能被這癟三廢掉?!”
此時此刻,她心裏一萬個不信,因為,縱使江澈是個身高兩米的大力士,也不可能收拾七名訓練有素的保鏢,更遑論廢掉那七名保鏢,這更不可能了。
眼前的江澈,盡管身材還算健壯,但整體平平無奇,根本不像一打七的主,即便讓他瘋狂嗑藥,也遠不是七名保鏢的對手。
故而,蔣鳳蘭非常堅定的認為,傭人在說瘋話。
與此同時,廖建洋也從頭到腳打量江澈一遍,同樣沒看出啥過人之處,根本不像那些搏擊高手。
說保鏢把江澈廢的生活不能自理,他肯定信,而說江澈廢掉七名保鏢,打死他,他都不信。
就他這樣的土包子,廢兩個保鏢都沒可能,還想廢七個,做夢呢吧!
蘇婉也是小嘴微張,不敢置信,三人之中,她最了解江澈,知道江澈好衝動,有時候喜歡動手,而且往往讓別人占不到便宜。
她認為,江澈頂多是那種一打二的主,根本沒可能同時對付七名專業保鏢,她曾經作為蘇家公司的執掌者,自然見識不低,曉得想要成為一名合格的保鏢,身手絕對差不了。
不說什麼一打十幾,一打兩三個應該能做到。
如果把保鏢換算成普通人,數字便更誇張了,蘇婉愈發不敢相信李家傭人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