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就這麼拉著蘇婉的小手,大搖大擺的離開,離開對蘇婉來說,十分黑暗的地方。
蘇婉此刻心緒不寧,有些失神,就這麼被江澈拉著離開,此刻,她感覺手部有溫度傳來,那是江澈掌心的溫度,驅散著她的寒意與恐懼。
這會兒,蘇婉感覺江澈的手,不僅溫暖,也有力量。
於是,在蔣鳳蘭三人的眼皮子底下,江澈拉著蘇婉走出李家大廳,朝大宅門口而去。
大廳門口,那李家傭人根本不敢攔江澈,他雖然沒有領略過江澈耳光的威力,但比另外兩人更加清楚江澈的凶殘可怕。
不開玩笑,這主可是廢掉七名專業保鏢的狠人。
見江澈走來,傭人渾身一顫,忙不迭讓開道,供江澈通過,那感覺,形同麵對一隻山間凶獸,臉色驚懼,就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大廳內,錯愕良久的蔣鳳蘭,終於回過神來,這會兒,她的臉上除了巴掌印,仍滿是驚愕,難以置信。
因為她身為李家女主人,娘家背景也不差,從小到大嬌生慣養,身份尊貴,從未想過自己有被人甩耳光的那天。
更遑論被一個癟三打臉,在過去,打死她,她都不會料到。
可惜今天,那做夢都不會夢到的事,居然真的發生了,自己竟真的被一個無權無勢的王.八羔子抽了耳光。
“雜碎!”
“他找死!”
片刻之後,李家大廳響徹蔣鳳蘭的恐怖咆哮,如火山噴發一般,淹沒了整個李家主建築。
她眼神陰戾無比,咬牙切齒,捂著那清晰的巴掌印,宛如如潑婦附體,十分瘮人,導致那李家傭人與廖建洋臉皮哆嗦,根本不敢去看她。
“完了,這小子完了,居然敢打臉蔣鳳蘭。”
“他闖大禍了。”
“真是嫌命長。”
......
與此同時,江澈已經拉著蘇婉的小手,穿過李家大院,走出大鐵門。
現在,蘇婉不寧的心境也恢複了一些,連忙深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氣,對江澈說:“江澈,你可以鬆開我了。”
江澈笑了笑,有些不舍:“老婆,不能再抓會兒嗎?”
聽到江澈嬉皮笑臉的話,蘇婉瞋他一眼:“不行。”
說著,連忙小臉飄紅的抽出手,話說,她過去從未像今天這般,被江澈拉這麼長時間手呢。
江澈訕笑,而蘇婉卻仿佛想到什麼,問出心中疑惑:“江澈,我怎麼沒有看到那些保鏢?”
從大廳到大門口,蘇婉沒有看到一名保鏢的身影,不禁納悶。那李家傭人不是說,江澈把那七名保鏢通通打趴下了嗎。
“應該走了吧。”江澈掃了眼空空如也的周遭,隨口回應。
其實,那七名保鏢的確走了,他們盡管傷的很重,卻連滾打趴,叫車溜了。
作為七名專業保鏢,今天,他們實在丟人丟到姥姥家,生怕今天發生的事被別人看見,以最快的速度消失。
如果讓別人知道,他們以七對一,還被對方廢掉,那他們今後,就別在南市混了。
他們自己也沒臉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