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澈微微一笑,並未理會幾人的說辭,而是看向魏正豪,繼續說道:“我承認,你剛才的確排除了一些毒素,但是......”
頓了下,他話鋒一轉,又道:“你雖然排除了一些毒素,但是由於你施針的刺激,更多的毒素進一步侵害神經。”
“所以,等會兒顧老太太還會疼,且疼的更厲害。”
進一步刺激神經?
聽到江澈的話,魏正豪眉頭不覺皺起,思索可能性,不過旋即,他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這會兒,自己惦記的人正在旁邊看著呢。
在顧煙雨麵前,他怎能失了風度?如果僅憑一個土郎中的隻言片語,自己就陷入遲疑,那如何對得起“小神醫”的稱號?
於是,他冷哼一聲,反駁道:“你真是可笑,你診斷了嗎,就信口說我刺激毒素。”
“就是,沒有依據就不要隨便開口。”顧春城黑著臉批評。
現在,由於魏正豪施針後,顧老太太的情況確實出現好轉,所以他更加信服魏正豪,此刻聽江澈沒有事實依據的詆毀魏正豪,他當然不幹,要站出來說句話。
江澈搖了搖頭,看向魏正豪:“你的禦脈針法還沒學全吧?”
“什麼,你......?!”魏正豪頓時心驚,瞳孔收縮,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江澈,差點脫口而出,問江澈如何知道。
江澈說的沒錯,禦脈針法雖說是他的絕學,但他確實沒有學全,畢竟,禦脈針法何其奧妙,他如此年紀沒有學全,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饒是如此,也完全夠用,正是靠著一手不全的“禦脈針法”,讓他賺取了美譽。
就在魏正豪心緒波瀾,好奇江澈如何看出他禦脈針法不全時,江澈接下來的話,令他徹底不能淡定了,一臉驚駭。
“我不僅看出你禦脈針法沒學全,還看出你最後三針沒學會。”江澈笑著說道。
“轟——”
此言一出,宛若一顆千噸巨石墜入魏正豪心湖,掀起驚濤駭浪。
隻見魏正豪眼睛巨睜,滿臉難以置信的脫口而出:“你,你怎麼看出來的?”
起初,在他想來,江澈應該隻是聽過禦脈針法的大名,能看出來自己使的是禦脈針法,便非常了不起,因為,那針法是永春堂的秘藏。
沒想到,江澈非但看出他使的是禦脈針法,且看出他的禦脈針法不全,更令人恐怖的是,江澈居然道出他不會後麵三針。
是的,他的確不會最後三針!
一時間,魏正豪心裏充斥著震驚與問號,甚是不禁懷疑江澈是否會禦脈針法,不過下一秒,這種想法立刻被他否定掉,畢竟,在南市以及周圍,隻有永春堂掌握著禦脈針法。
江澈又不是永春堂的人,理論上不可能掌握禦脈針法。
旁邊,顧煙雨看著魏正豪的反應,想起之前自己向江澈詢問“禦脈針法”時,江澈的態度,再聯係這會兒魏正豪的吃驚,她不由心中說道:“難道他也會禦脈針法?”
江澈看著魏正豪的誇張表情,繼續說道:“本來,你在得知病因後,如果用心治療,效果沒準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