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練尼瑪!”胖子一把推開那社會大哥,接著我們三非常有默契的轉身就朝著人群外跑去。
撥開人群跑到酒吧外頭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位社會大哥已經帶了兩個朋友追了出來。恰巧這時候,一輛出租車就停在酒吧門口,我和胖子以及方成立即上車逃離現場。
離開的時候,我們還聽到了社會大哥的憤怒咆哮,大致的意思是說:以後別讓他看到我,看到我非得把手給我剁了。
我心想愛剁啥剁啥,先他娘的找到我再說吧。
坐在出租車裏我們三喘著粗氣,最後胖子和方成問我到底咋回事兒,好好的怎麼還動上手了。
我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而方成和胖子則在後排,我剛想回頭解釋的時候,忽然看到路中央站著一位女孕婦,而司機已經開車直直的衝了過去,絲毫沒有刹車以及減慢速度的意思。
“快停車!”我嚇壞了,下意識的去奪司機手裏的方向盤。司機被我一聲給喊懵了,最後我又奪了個措手不及,一個沒抓穩方向盤直接被我左打了過去。
出租車瞬間失控,車子徑直的朝著路左邊的防護欄衝去,最後狠狠的撞在了防護欄上。
這一撞,駕駛位的氣囊頓時彈了出來,而副駕駛位的氣囊卻沒彈出來,我整個人直接撞擊在了擋風玻璃上,頓時暈了過去。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醫院,胖子和方成就守候在我床邊,他倆的胳膊都被吊了起來掛在了脖子上。
看到我醒來,胖子連忙問我有沒有事兒,我張開嘴巴示意自己有些渴。喝了胖子端過來的水,這才勉強能說話。
胖子問我到底怎麼回事兒,好好的為什麼去奪司機的方向盤。
我把我看到的告訴了胖子和方成,他倆麵麵相覷說我肯定眼花了,因為當時司機和他們倆都沒看到前麵有孕婦,就我一個人看到了。
事實證明,出了車禍以後那裏的確沒有孕婦。
我懵了,問他們後事怎麼處理的。
胖子歎了口氣說:司機有安全氣囊所以沒事兒,車頭撞癟了賠了三千塊錢了得事兒。你就有點兒慘了,副駕駛的氣囊壞了一直沒去修,送到醫院醫生說你輕微腦震蕩,但也沒多大事兒,住院觀察打個點滴,明後天就能出院。
聽到這我鬆了一口氣,心裏卻琢磨著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從剛開始在酒吧的怪舉,在到後來出車禍,都處處透漏著詭異。
我想到了佛牌商說的話,心說難不成這些是天曼童的報複?佛牌商當初的確說過,我可能會好色一點,但也沒有這樣的吧?
這哪能是好色?完全就是流氓啊臥槽,當眾摸人家的胸,鬧呢?
再聯想到車禍,我頓時有些膽戰心驚,辛虧車速不快,如果車速快的話我們幾個可能都得喪命。
讓我更頭疼的事兒,還是錢得事。
胖子雖然沒說,但我知道那三千塊錢的賠償以及醫藥費是他替我墊付的,加上之前的兩千我已經欠他快要七千了,再加上方成的一千,我現在已經欠了八千。
家裏的存款我記得這幾年我打過去了,不到十萬,加上這段時間的花銷已經沒多少了。
錢啊。
我歎息一聲撓著頭,有些犯愁。
這會兒已經天亮了,因為之前昏迷的原因,我也不困,也沒讓胖子和方成繼續陪我,讓他們趕緊回去休息。
我自己一個人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感覺腦子也不是太疼,應該明天就能出院。查了查佛牌商給我發來的快遞,大概也就明天能到。
一想到能夠將天曼童徹底解決,我心裏的不愉快頓時就沒了。
躺床上用微信和佛牌商聊天的時候,我把我昨天的遭遇告訴了他,這家夥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說我可以,還摸人胸了,最後還不正經的問我手感咋樣。
我難得高興,告訴他手感一般,有點兒像是塑膠。
折騰到了中午他要去忙我也沒繼續和他聊,自己從病床上起來去食堂吃了午飯。下午的時候胖子和方成來醫院看我,陪了我一下午,等晚上的時候才走。
他們一走,我心裏就有點兒犯怵,不知道今天晚上該怎麼熬過去。
我本來打算玩手機撐到天亮的,可誰知道手機沒電了,充電器又沒帶來,無奈之下我隻好打開病房裏的電視機看起了電視。
剛開始還好好的,可看到了半夜電視忽然閃爍了幾下沒信號了。
我有點奇怪,心想醫院裏的電視都是智能的,怎麼好端端的會沒有信號?
調試了幾下我發現電視還是沒有信號,就隻好放棄。躺在病床上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的時候我開始為自己的未來做起了打算,久經權衡之下,我決定先幫佛牌商賣一段時間佛牌試試看。
如果賺頭多的話,那我就暫時把小說先擱置下來,如果賺頭不多那我就繼續滾回來寫書。
對於未來的結果,大家可能都已經猜測到了,若不然我也不會寫書。可實際上這裏麵的波折有很多,賣佛牌和古曼童的確賺錢,而且還是大賺,不過我還是選擇放棄了。當然,這些都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