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狼心換狗肺(1 / 2)

見到巴格的時候巴格已經有點病入膏盲,躺在床上奇癢難耐,不住地用手撓著身上。巴格的手指上沒有指甲,撓的時候雖然沒撓破皮,但卻全身都是紅色的抓痕,看起來格外的恐怖。

在看到我們進來的時候,巴格連忙從床上坐起來,說客套話的時候一個又一個細小的蟲子從他嘴巴裏像是流口水一樣流了出來。

我哪見到過這場麵,當下就惡心的不行,想要吐又得忍著,要不然巴格和莎瓦不得嫌棄?

巴格靠在牆上,用牆麵蹭著身體止癢,看起來是實在癢的不行,要不然也不至於這樣。

莎瓦的妻子告訴木子李說,害怕他把皮膚給撓破,就把他的指甲給剪掉了。

木子李見多識廣,蟲降應該不是第一次見,也不嫌惡心,讓我從包裏拿出他帶來的小瓶子。我連忙打開皮包,把小瓶子找出來遞給木子李。

木子李把瓶子打開倒出裏麵的液體塗抹在雙手上,隨後就用手上下扒開巴格的眼皮。

正常人的眼睛多數都是黑白分明的,就算是渾濁也渾濁不到哪去,除非是老人。而巴格的眼睛卻不這樣,巴格的眼睛裏有一條黑線從白色瞳孔裏連接著黑色的眼瞳,看起來有些唬人。

木子李看完巴格的眼睛,就扭頭用泰語告訴莎瓦,我雖聽不懂但後來木子李也給我解釋了,當時他話的意思是說:眼睛裏有一條黑線,這是典型的中降頭征兆。也就是說,巴格是肯定中降頭了,這一點毋庸置疑。

隨後木子李又要來一把小刀,割破了巴格身體的皮膚,皮膚被劃破首先流出來的是鮮血。木子李用手沾了一點巴格身體裏流出的鮮血,又捏了捏,最後在裏麵發現了兩三個很小猶如跳蚤般大小的蟲子。

離開巴格的房間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讓保姆帶我去衛生間,在衛生間裏幹嘔了半天。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客廳裏隻剩下木子李一個人翹著二郎腿喝著茶,也不見莎瓦。

我問木子李這什麼情況,有沒有辦法解決。木子李笑著說:沒有辦法解決的話我就不來這一趟了。

隨後我又問木子李瓶子裏裝的什麼,木子李解釋說:那是一位阿讚師傅配置的毒液,蟲子根本就不敢沾,沾到就是死。夏天放在家裏,還可以驅蚊。

我來了興趣,讓木子李給我準備一瓶,這樣我夏天睡覺就不怕被蚊子叮了。

木子李罵我沒出息,還說生意做大賺錢了買一棟這樣的別墅,也不會有蚊子。

過了一會兒莎瓦從巴格的房間走了出來,木子李立馬收起了笑臉,改換成一副愁容,看得我一愣一愣。

“巴格有沒有得罪過人?不可能會有降頭師無緣無故的給巴格下降,我需要知道更詳細的內容,才能找合適的人給巴格解降。”等莎瓦坐在沙發上後,木子李就開口詢問起來。

莎瓦猶豫了很長一段時間,看樣子是不想告訴木子李。

木子李又說:“降頭師下降無非就兩種原因,第一是降頭師的仇人,降頭師因尋仇下降。第二種是有客戶找到降頭師,要求降頭師下降。如果不知道巴格屬於哪種情況,我不能給你們聯係解降師,如果解降的話很容易得罪降頭師,我犯不著因為你這筆生意得罪一個降頭師。”

說完話,木子李就對我使了個眼色,同時站起身。我心領神會,跟著站起身收拾起了皮包。

莎瓦連忙叫住我們,咬了咬牙攥著手說:“我們不知道巴格的降頭是誰下的,但肯定和他弟弟巴納脫不了關係。再過十天就到了巴格父親的誕辰,按照遺囑巴格將在那一天接受巴格父親的遺產。可如果巴格死了,那遺產的繼承人就會自動變成巴納。所以巴格中降頭,肯定和巴納脫不了關係。”

我恍然大悟,心說這八成正如莎瓦所說是因為遺產糾紛造成的下降事件。

木子李點了點頭,摸了摸下巴稀疏的胡渣,麵色為難的說:“解降很容易得罪降頭師,這種生意一般不會有人接。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蟲降不是其餘降頭,如果不知道降頭師下的哪種蟲降很難解開。”

“那,那你有沒有辦法找降頭師解開這種降頭?錢無所謂,隻要能解開。”莎瓦忙問。

木子李搖了搖頭,歎息一聲說:風險實在太大,而且以巴格的情況很難走動,還需要降頭師趕到清萊。

“我再加二十萬泰銖!事成之後,再給你們一人兩千美金的酬勞,怎麼樣?”莎瓦豎起一隻手掌問。

木子李猶豫了一會兒,咬牙說:“我聯係阿讚師傅問他願不願意來清萊,如果願意的話這生意就成了。如果不願意,那就隻能再找其他阿讚師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