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讚Kom告訴我說,他利用巴納的頭發和鮮血培養了降蟲粉,最後讓巴納將降蟲粉吸入了身體裏。這樣一來,巴納的血液就能培養出無數個蟲卵,蟲卵破碎會孵出無數個蟲子,從而有了蟲降。
我震驚不已,心說原來最後的步驟才是最重要的步驟,就是不知道巴納會不會發現這一點。
在約定的地方我們找到了木子李,木子李問我事情辦得怎麼樣,我告訴他成功了已經給巴納施降,同時表示自己對這老哥的佩服。
木子李笑笑說:辦法是人想出來的,有錢什麼都能幹的成。
回到酒店的時候木子李給莎瓦打電話報喜,告訴莎瓦三天之內巴納體內的蟲降就會發作。莎瓦委婉的提出讓我們在清萊再待三天,等確定蟲降發作後再付錢讓我們離開。
木子李說是沒後顧之憂是假的,在電話裏木子李笑著說:“莎娃小姐客氣了,我認識很多的降頭師、阿讚師傅,厲害的將頭師傅隻需要當事人的照片和頭發就能給當事人下降,以後莎瓦小姐有需要可以隨時聯係我。”
“我先把解降的錢給你轉過去,美金紅包以及下降的錢還需要我確定巴納的情況才能給。”莎瓦猶豫了一下說。
木子李笑了:“這是常理之中的事,我這就把卡號給莎瓦小姐發過去。”
掛斷了電話木子李就給莎瓦發了銀行賬戶,聽了翻譯以後我對木子李佩服的五體投地,看似不經意的一句話卻讓聰明的莎瓦立馬領會了他的意思。
不到半個小時,莎瓦就把六十萬泰銖給木子李彙了過來。木子李又利用手機銀行給阿讚Kom轉了三十萬泰銖過去,看到這老哥把手機收起來,我愣了問他我的那一份呢。
木子李哦了一聲這才不情願的給我轉了三十萬泰銖的百分之十,折合成人民幣也就是六千多。
我也不嫌少,心想等巴納中了降頭後又有六千進賬,外加上折合成人民幣的兩千美金來算,我這一趟泰國行妥妥的賺了接近三萬塊。
除去來泰國的花銷,到手後還能落下接近兩萬多塊。這對我而言,已經足夠了。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一直在酒店裏呆著,這倒不是說我們不想出去轉轉,而是情況不允許我們出門。如果被巴納碰到,肯定會認為是我們做的手腳,到時候想脫身可就難了。
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吃喝拉撒一直停留在酒店裏。
第三天一早,莎瓦就給木子李打了電話,興奮的說:“我安排在巴納家的人反映說巴納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全身瘙癢,而且還劇烈的咳嗽,咳出來的不是血就是蟲子,很是恐怖。”
“阿讚Kom對蟲降很是精通,這一點其餘解降師是做不到的。所以莎瓦小姐不必擔心巴納的降頭會被解開,不出意料的話巴納活不過……”說到這木子李頓了頓,看了一眼阿讚Kom,阿讚Kom對木子李比劃出一個手指頭。
木子李心領神會繼續說:“最多活不過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內巴納必定會被蟲降給折磨死。”
我笑了,心想竟然還有木子李老哥不知道的事兒。
莎瓦很高興答應我們要來酒店請我們吃飯。
中午的時候莎瓦如約而至,在酒店裏請我們用餐,最後還每人給我們了裝有兩千美金的紅包,又當著麵用手機銀行給木子李轉了六十萬泰銖。
收了錢,我們三都很高興,準備下午就乘飛機離開清萊返回泰國。
莎瓦很是客氣的幫我們訂了下午三點飛曼穀的機票,臨別時叮囑我們千萬不要將事情說出去,木子李笑著說:“放心吧莎瓦小姐,我們說出去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處。所以我們三個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沒做,就來清萊旅遊了一周。”
莎瓦笑著說木子李是個聰明人,很會做生意。
“對了莎瓦小姐,冒昧的問一下巴格先生知道這件事情嗎?”木子李忽然想到了什麼,詢問道。
莎瓦搖頭說:“我沒告訴我老公,就怕我老公生氣。巴納雖然不仁不義,但我老公巴格對他這個弟弟卻很好。當初我老公中降頭的時候,我說了一句可能是巴納做的,惹得我老公很是生氣,還打了我一巴掌。”
我有些無語了,心想巴格這人怎麼這樣,明擺的不能明辨是非太過擁護這個弟弟了。而巴納更可惡,自己的哥哥對他那麼好,他反倒還要給他哥哥下降。
一個半小時後我們三人成功在曼穀降落,阿讚Kom要回到自己的住所加持陰牌所以就沒多留,直接離開了機場。
我則是跟著木子李回到了他的住處,恰巧剛到家沒多久我們就看到木子李家對門住著的一對年輕泰國夫婦正在搬家。交談中得知,他們二人在泰國別的地方購買了婚房準備明年結婚,現在要提前去新家布置所以這房子就不租了。
我和木子李對視一眼,笑著要了房東的電話,最後以一月五千泰銖的價格把這房子給租了下來。泰國的租房規則和國內一樣,都講究押一付三。
這筆生意我賺了不少,所以付錢的時候也沒那麼心疼。
付了錢我也算是在泰國有了個新的住處,比較滿意的是這地方和木子李的家對門,來回串門也算是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