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川我們三人的生活重新回到正軌,我給木子李打過去電話把事情告訴了他,又給他轉了一萬五千塊錢。
錢剛賺過去我就覺得不舒服,我在前線和屍體鬥爭,他卻什麼都沒做就賺了一萬五,這落差不是一般的大。但我也不好意思說什麼,畢竟是木子李聯係的阿讚師傅,沒有他我還真找不到阿讚師傅。
木子李像是能看穿我的心思似得,對我笑著說:“丁老板不要覺得不公平,你隻見到我賺錢卻沒見到我怎麼籠絡阿讚師傅的。”
我心想木子李真人精,打個電話就能知道我心裏不舒服。
“有空來一趟泰國,我送你個東西。”木子李又說。
我很奇怪問他是什麼東西,快遞不行嗎?非得去一趟泰國,來回路費那麼多。木子李哼了一聲道:“快遞快不過去,我敢說你來了之後一定不會後悔,這東西是絕版的,對牌商來言是最好的武器!”
我好奇心又被木子李勾起來了,但眼看快要過年了我不想老跑泰國,就推脫說等老鬼的事情有結果我再去。
木子李訓我不知好歹,那東西很搶手,你來以後有沒有就不知道了。
我真心不想在過年的時候跑泰國,就推脫著說下次再說。
掛斷電話我又犯賤的好奇起來木子李說的是什麼東西,可話都說出去了而且我還不想去泰國於是就給擱置下去。
宋姨的事情並沒有完,在接到有關宋姨的信息已經是我回到四川的第七天。
那天我正在佛牌店裏查驗貨物,發現佛牌倒是沒賣出去多少,反倒是那些泰國寺廟不起眼的小東西賣出去很多。那些東西的法力都不怎麼強,製作成本就幾十泰銖,龍婆師傅再加持的時候也都是一批批的加持。從泰國進到國內銷售的話一個大約能賣一百到五百不等,利潤還是很不錯。
正查著貨,我接到了宋姨的電話。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時我就知道引靈粉起了作用,但我也沒有不管不問,而是接聽起來。
“丁老板,法事做完以後會不會有啥後遺症啊。”宋姨沒直接問我,而是先詢問起來。
我故作把這個事情給忘了,連忙拍了拍額頭說:“那天走得急沒把這個事情告訴你們,法事做完以後會出現一些做惡夢的後遺症,不過時間不會很長,不到一個月就會好。”
電話裏宋姨鬆了口氣,接著又埋怨起我粗心,還很好奇的問我為什麼會有後遺症。
我解釋說,鬼神這種東西阿讚師傅也搞不清楚,阿讚師傅做法是和陰靈進行交流和溝通然後解決顧客的問題。鬼和人一樣都有脾氣,你做了那麼多的壞事兒鬼雖然沒了怨氣,但脾氣還在,後遺症算是給你的一個懲罰。
隨後我又詢問宋姨發生了什麼。
宋姨說:“這幾天我和我家那口子經常做一個奇怪的夢,夢裏總是能夢到一個男人讓我們還他媳婦。丁老板,你說這會不會是我女兒的那個對象造成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總之你死去的女兒已經沒了怨氣,這算是好事。”我心想宋姨還不算傻,能猜到這個原因。
宋姨沒了辦法,說了句好吧就掛斷了電話。
我心裏也好奇的厲害,不知道宋姨之後會怎麼樣。
讓我出乎意料的是,宋姨一家真的倒了大黴,雖然不致死,但是卻惹上了諸多的麻煩。
那天後我再也沒接到宋姨的電話,宋姨之後的消息是貴陽的陳先生告訴我的。
那天晚上我臨睡覺前接到了陳先生的電話,電話裏陳先生詢問我法事是否做的完美。我把事情的全部經過都告訴了陳先生,隻不過卻隱瞞了引靈粉的事。
陳先生歎了口氣說:“那我表姨和表姨夫也是罪有應得了。”
“宋姨他們家出了什麼事兒?”我從陳先生的話中嗅到了問題,連忙追問。
陳先生把宋姨的事情告訴了我,我驚訝不已,不知道這一係列的事情是不是宋姨罪有應得,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對宋姨他們的懲罰。
宋姨給我打完電話後,每天晚上依然會做一個奇怪的夢。夢的內容和她說的沒有多大改變,無非就是一個男人在夢裏問宋姨為什麼把他媳婦搶走,讓宋姨還她媳婦等等。
那段時間宋姨和老劉精神恍惚,可能是沒有休息好的緣故,每天都無精打采。宋姨也有想過給我打電話詢問,但是卻沒有打來電話。
原因我不知道,但我猜測大概是宋姨也挺很討厭我,不想和我多說什麼。亦或者是說她被我所說的‘下降頭’給嚇到了。再者來言,她第一次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已經告訴她後遺症的情況可能會維持一個月,所以宋姨沒有給我打來電話。
好巧不巧的是,大方縣那個村的張姓人家看著快要過年了就想著去祭拜祭拜自己的兒子,在祭拜的過程中他們老兩口總覺得墳地有些不一樣,隨便撥弄了一下上麵的土發現下麵的土竟然是新蓋上去的,而且墳包上升起來的雜草也都是移種的,這讓老兩口察覺出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