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山東青島的柳先生乘坐早晨九點的航班,從青島直飛四川,下午一點多鍾抵達機場。
柳先生此次來四川是出差順帶請牌,為了節省時間不耽誤行程他將約定見麵的地方訂在了一條商業街中的茶樓。
收到地址後我就把店裏的情降草心鎖打包放在皮包裏,打車去了和柳先生約好的地點見麵。
兩點多鍾我到了那家茶樓,進去尋找柳先生的時候我發現這家茶樓的設計還挺別致。大廳裏麵不光有卡座、公共座位還有四間獨立的包廂,包廂上麵的名字也很有意思,是按照春夏秋冬排列的,分別叫:春華閣、夏夢閣、秋實閣、冬落閣。
茶樓大廳裏僅有三四個人正在喝茶談事,而且這三四個人還都是聚在一起的,顯然不是柳先生。我拿出手機撥通柳先生的電話,柳先生很快接聽,告訴我他就在大廳裏的夏夢閣裏。
我抬頭看了一眼四間包廂,見夏夢閣就是排列第二的包廂,前麵是春華閣,後麵是秋實閣和冬落閣。我把電話掛斷,敲了敲門推門進入夏夢閣。
柳先生三十多歲,一米八多的個頭顯得格外壯實,有一副典型的山東大漢形態。簡單的寒暄幾句後,我們落座說起了正事。
我從皮包裏拿出情降草心鎖遞給柳先生,告訴他這就是他想要的情降草心鎖,是阿讚公大師製作加持,供金五千五。
柳先生盯著情降草心鎖看了看,然後給我倒了杯茶讓我喝。
“丁老板,這個真的能挽回感情,防止我媳婦出軌嗎?”柳先生把情降草心鎖拿在手裏把玩了一下,有些不放心的說。
我端起茶杯沒來得及喝,先回答柳先生說:“泰國聖物效果發揮多少要結合自身的福報,你要讓我給你保證百分百有效那肯定不行。我隻能給你保證這是百分百的真貨,而不是什麼沒有任何法力的商業佛牌。”
說完我就要喝茶,可是當我把杯子遞到嘴邊剛要喝的時候,右手的手臂冷不伶仃的發熱,就像是被火燒了一樣。我完全沒料到這種事情發生,啊的叫了一聲手一抖就把茶杯仍在了地上。
柳先生連忙問我怎麼回事,我擺手告訴他沒事兒,隻是被燙到了,隨後就彎腰撿起地上的茶杯。
彎腰的時候我心裏起疑,擼起右臂上的衣袖看了看上麵的刺符,又用手摸了摸,簡直燙的嚇人。
我腦子急速運轉,隨後把袖子放下不動聲色的撿起茶杯端坐好,仔細的觀察起對麵的柳先生。
柳先生沒什麼異樣,又給我倒了杯茶,然後問我商業牌是啥意思,他怎麼沒聽過。
“這幾年泰國佛牌在國內發展的迅速,一些商人鑽了佛牌的空子專門大批量的製作沒有任何法力存在的佛牌,以此來騙取遊客和不懂佛牌的小白牟利。”我表麵上笑著說話,心裏卻起了很大的疑心,緊緊的盯著柳先生看,又說:“前幾天泰國那邊就有一個假寺廟被曝光出來,專門製作假的佛牌蒙騙旅遊的人。”
柳先生的表情很是自然依舊沒啥異樣,點頭哦哦了半天。
我心裏越來越好奇,心想右臂上的刺符是白衣阿讚師傅刺的,效果好的不行,能專門測試陰氣。這個我也曾試驗過,效果的確顯著。
剛才我右臂發熱明顯是說明周圍有陰氣,可我周圍除了柳先生就沒了別人,而柳先生又表現從容不像是有問題。
難道柳先生被什麼陰氣纏身他自己不知道?
茶桌上有餐巾紙,餐巾紙就在柳先生那邊,我伸出右手假裝要拿餐巾紙以此來靠近柳先生,可手伸過去靠近柳先生時右臂又不發熱了。明顯是說明,陰氣和問題不在柳先生這裏。
柳先生拿著情降草心鎖麵色猶豫不決,像是再考慮要不要請。
我沒催促柳先生,一直在想問題出自哪,端起茶杯要喝茶時我右臂又開始發燙。我驚訝的看了一眼茶杯,接著立即表現出不在意將茶杯重新給放下,讓柳先生慢慢考慮,我要去一趟衛生間。
柳先生哦了一聲,讓我快去快回。
出了夏夢閣,我嚇得雙腿發軟,心更是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這種情況我第一次遇到,可以前卻聽木子李說起過這種事。
以前向木子李請教關於降頭的問題時,木子李告訴我普遍下降頭的方法有兩種一種是降頭術,一種是降頭物。降頭術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收集施降對象的貼身衣物、毛發、指甲什麼的,然後由阿讚師傅下降。降頭物則是以物體為基礎的下降,列入降頭粉、降頭油等物。阿讚師傅再把這些東西配置出來後,施降對象吃掉、喝掉摻有降頭物的東西將會立馬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