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我下意識的看向阿讚Kom的雙手。木子李掃了一眼阿讚Kom,又看向我,沒好氣的說:看什麼看?阿讚Kom現在好好地,那就說明當時的毒已經解開啦!
“李老板說的沒錯,那個毒後來解開了。不過不是那個女人解開的,而是我自己解開的。”阿讚Kom笑了笑說:“那個女人研究蠱毒研究到了走火入魔,已經不在乎我的生死,隻追求下蠱、解蠱。發現我的手臂壞死時,女人找了很多辦法給我解蠱,但都無濟於事。女人那段時間像是發瘋了一樣,沒日沒夜的調配、嚐試各類蠱毒,經常將蠱粉塞到我嘴裏讓我吃下去,但都無濟於事。”
阿讚Kom稍微頓了頓,又說:“那段時間女人除了專研解開我身上蠱毒的辦法之外也會繼續讓我吃毒蟲。我對毒蟲已經麻木,隻要能吃飽就已經知足。但是再吃毒蟲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了女人曾經給我下蠱時說的‘蟲毒相生相克’道理。我抱著嚐試的態度,回想女人下蠱時說的很多的話,最後找到了兩個毒蟲用它們身上的毒液清洗手臂,最後竟然真的把毒素給解開了。”
我和木子李暗自驚歎,心想阿讚Kom真的是絕對的天才,除此之外他那求生欲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如果換做是我,光是每天不洗澡、不見太陽、不吃飯就已經受不了了,更別說每天吃毒蟲被各種各樣的蠱毒折磨了。
“我手臂上的毒素被解開女人也發現了,她很驚訝問我是怎麼做到的。我沒防備就把解開毒素的辦法告訴了女人,女人更加驚訝一直說著不可能,最後她給我下了一個泥鰍蠱,讓我自己想辦法解開。”阿讚Kom把杯子裏的酒喝幹淨,我連忙拿起白酒又給阿讚Kom倒了一杯。阿讚Kom咂了咂舌說:“中了泥鰍蠱後我肚子裏麵就仿佛有很多泥鰍在來回滾動,一會兒頂上我的喉嚨,一會又衝向我的下體。第三天的時候我沒能忍住疼痛,張開嘴就吐出來三隻泥鰍。”
“泥鰍蠱我不知道怎麼解開,女人那天給我送來毒蛇讓我生吃,毒蛇被扔進來時直接吃掉了我吐出來的三隻泥鰍。當時我又想起了相生相克的道理,便繼續用以毒攻毒的方法用毒蛇解開了我身上的泥鰍蠱。女人第五天發現我還沒死,更加的驚訝,繼續給我下蠱,讓我自己來解。”
“為了能活著,女人給我下蠱後我一直在回想女人曾經練過的蠱再用以毒攻毒、相生相克的道理來破解,基本每次都能成功的化險為夷將女人給我下的蠱解開。不知不覺間,我對蠱毒的了解、造詣已經超過了女人。女人沒有忌諱過我,因為自從她把他的男人殺了以後就已經對蠱毒走火入魔,她一心想的是給我下一個我解不開的蠱,這樣的話她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阿讚Kom想了想說:“後來女人再她自己身上埋了一個主蠱,隨後又把副蠱埋在我身上。接著女人服下了慢性毒藥,時間隻有不到三天的時間。三天後女人會死,她死了我身上的副蠱便會發作,到時候我也會跟著死。女人做完這些以後,就把我放了出去,讓我自己隨便去找解雇的東西,隻要我能解開。”
“我知道女人有十足的把握,要不然也不會將我從黑屋裏麵放出來,畢竟她把我關了十幾年。”阿讚Kom笑笑說:“不怕你們笑話,從黑屋裏麵被放出來後,我像是個瘋子一樣追著太陽跑了半天,最後還跳進了一條河裏狠狠的搓洗自己的全身。”
我和木子李都表示理解,誰也沒有笑,那種感覺肯定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了得。
“我不知道那女人給我下了什麼蠱,身體上更沒有任何的征兆,也沒有辦法繼續用以毒攻毒的方法解蠱。那三天的時間我百思不得其解,嚐試了幾十種毒蟲的毒液,甚至生吃依舊沒有任何效果。很快到了第三天,我找到了那個女人,女人隻剩下了半口氣,她看著我哈哈大笑,說她自己成功了,最後死在了搖椅上。”阿讚Kom自嘲的笑著說:“女人死後我以為我也會死,已經做好了等死的打算,在吊腳樓裏坐了一天一夜,可是一天一夜後我一點事沒有,反倒是女人的屍體發臭引來了苗寨裏的其餘村民。”
“村民們認為是我害死了女人,不由分說的就把我吊了起來暴打一頓。那時候我才知道在這個村子裏女性的權利很大,大過村子裏的所有男人。因為這個山窩中的小苗寨裏所有女人都會蠱術,而去還是傳女不傳男,每個男人和苗寨的女人結婚後身體裏都會被女人埋下一個情蠱,如果日後男人變心、和女人離婚後情蠱就會發作,直至這個負心的男人死亡。女人的老公就是因此而死,這在苗寨裏是不成名的規定,所以男人死後沒有人感覺到惋惜。”
阿讚Kom苦笑了起來,他說:“我被苗寨的村民吊在高杆上暴曬,隨後還用皮鞭抽打我,將我抽打到半死不活,而且他們一點食物和水也不給我,準備讓我自己渴死、餓死或者是被曬死。幾天前我喜歡上了太陽,沒想到幾天後我又討厭起了太陽。好在被女人關在黑屋裏受了很多的苦,我堅持了三天。這三天裏我每天都會用指甲偷偷的摩擦綁在我手上的麻繩,三天後的夜晚麻繩被我用指甲隔斷,我從高杆上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