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這位女善信是不吃軟,既然這樣我和木子李就商量來點硬的給女善信,看她吃不吃硬。
木子李說:現在警局那邊倒是一切都搞定了,就看這位女善信的了,如果女善信堅持要追究阿讚滿力的責任,那警局肯定會配合女善信查阿讚滿力個底朝天,到時候阿讚滿力老撾通緝犯的身份肯定藏不住。
“所以無論說什麼都不能讓那位女善信繼續追究阿讚滿力的責任。”我說。
木子李無奈道:“好話說了千遍萬遍女善信就是不聽,補償都不要就要整治阿讚滿力出口惡氣。”
“那位女善信肯定是把阿讚滿力當做是騙財騙色的登徒子了,說不定她現在都不相信阿讚師傅是真的。”我說。
木子李想了想說:“既然這樣,那就隻能給她來點硬的證明阿讚師傅的本事是真的了。”
“你有什麼辦法?”我看向木子李,木子李說:“和阿讚Kom聯係,讓阿讚Kom飛一趟柬埔寨,然後把那位女善信約出來談判,實在談判無果就給那位女善信下個輕點的蟲降粉,到時候不怕她不撤訴。”
這個辦法雖然有些不地道,但除此之外我們也別無他法,如果阿讚滿力身上沒有通緝犯這一層身份,隨便女善信怎麼折騰我們都不怕,阿讚滿力最多在裏麵呆兩天給點罰款。可現在阿讚滿力身上有一層通緝犯的身份,要是把阿讚滿力遣送回老撾伏法,那阿讚滿力算是徹底完了。死不死不說,牢底坐穿還是會的。
我和木子李在賓館商討計劃,把這個計劃的兩個漏洞找了出來。第一是,害怕約不出那位女善信。第二則是害怕這位女善信軟硬不吃,到時候給她下了蟲降也沒用。
“想把那位女善信約出來簡單,就算是約不出來我們也可以跟蹤她,等見到她本人她也沒了跑的必要。”木子李點了一支煙,猛抽一口說:“就怕這女人軟硬不吃,不過也沒別的辦法,隻能試試看,如果真軟硬不吃那就讓她痛苦吧,反正該做的我們都做了。”
商量好以後木子李聯係身在曼穀的阿讚Kom,可誰知阿讚Kom最近幾日清閑去了孔敬找另外一位阿讚共同參法。電話裏阿讚Kom說的很清楚,的確抽不開身。這也證明了阿讚Kom實在沒辦法趕過來,因為木子李的要求他基本都答應,就算是把生意拒之門外他都會答應,現在不答應肯定說明實在無能為力。
見事情至此,我問木子李找別的阿讚師傅行不行?阿讚頌多誰的。木子李把煙掐滅,嘿笑著說:“找別的阿讚師傅沒用,普通降頭危害性不大,隻有蟲降才能讓人感覺到恐懼。普通阿讚師傅下的蟲降很容易解開,要找就找那些專門研究蟲降的阿讚師傅。”
“找阿讚素娜,讓阿讚素娜解決這個問題,正好趁著這個時機讓阿讚素娜和阿讚滿力和解,這樣一來阿讚滿力也能夠回到曼穀。”木子李說著就拿出手機撥打阿讚素娜的電話。
我在旁邊看著心想木子李可真是個人精,什麼辦法都能想得出來。
和阿讚素娜聯係上後木子李把情況說了出來也沒隱瞞,阿讚素娜想了想說:“我可以幫忙,剛好和阿讚Kom共同修法有了領悟研究出了一種新的蟲降粉,可以給那人試一下。”
“那太好了,我現在就幫你訂來柬埔寨的機票。”木子李高興的說。
阿讚素娜卻又開口說了:“我有個條件,等那位阿讚滿力師傅出來以後我希望她給我一個解釋。”
我心想這有點難辦,如果阿讚滿力願意解釋的話不早就解釋了?誰知木子李卻一口答應了下來,他說:“放心吧,這次不光要為你要個解釋,我自己也要問個清楚,要不然阿讚滿力就是個定時炸彈,誰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炸。”
阿讚素娜同意,讓我們訂機票,什麼時間都可以她最近有空。
得到肯定的回答我立即拿手機搜索機票,最後給阿讚素娜訂了下午一點從大城直飛暹粒市的機票。
解決完阿讚師傅的事情後木子李又給在柏威夏的朋友聯係,詢問那位女善信的地址。這位朋友之前受木子李之托找女善信和解,雖然無果但是卻把地址搞到了手,於是女善信的地址我們也輕鬆搞到。
現在是萬事俱備隻欠阿讚素娜。
等阿讚素娜從泰國趕過來的這段時間我們去了當地警局看了阿讚滿力,見到阿讚滿力時阿讚滿力一臉輕鬆,當看到我和木子李他對我們微微一笑。
木子李沉著臉說:你還笑得出來?
“丁老板和李老板既然來了,就證明我能出去,不值得笑麼?”阿讚滿力笑道。
木子李哼了一聲,我則讓阿讚滿力放心,我們正在想辦法讓你非禮的那位女善信撤訴,到時候你就能出來。阿讚滿力笑著點頭,一句話也不多說。
木子李沒好氣的對阿讚滿力說:“等出來以後你非得給我們一個解釋不可,要不然下次你再出事沒人幫你!”
阿讚滿力沒說話,表情也很自然,不知道他到底再想什麼。
確定了阿讚滿力再裏麵沒有什麼危險我和木子李也沒了擔心的必要,簡單的和阿讚滿力說了兩句就離開了警局。出門吃了飯,剛巧阿讚素娜到達暹粒市的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