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阿讚Kom的話馮先生很為難,說:玉佩我這裏就隻有一半,另一半在哪裏我也不知道。再者來言這玉佩是我從農村收回來的,至於那群農村人是從哪弄的我也不清楚,怎麼把玉佩送回去。
阿讚Kom沒說話,看了我一眼。我和阿讚Kom合作那麼長時間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我告訴馮先生這些都不是阿讚師傅考慮在內的事情,阿讚師傅隻施法驅邪,不考慮其他因素,所以這些事情還必須你們來完成。
馮先生很著急,最後馮先生的兒子說:“爸,實在不行我們就去你收玉佩的地方找那農村人,找到他一切不就都明白了嗎。”
馮先生也沒了辦法,說隻能這麼辦。
因為玉佩來曆不明的原因,我和阿讚Kom也跟隨馮先生同行,畢竟拿到完整的玉佩還需要將玉佩送回去,然後施法。
馮先生的兒子把公司的七座商務車開來,我們一行人坐在商務車上由馮先生的兒子駕駛前往農村。
期間馮先生找機會詢問我找到完整的玉佩後還需要做什麼。我明白馮先生的意思,他大概是認為找到玉佩後就已經沒事。我告訴馮先生說:你和你太太現在已經被陰靈糾纏,我們找到完整的玉佩並且送回去是為了消除陰靈的怨氣,隨後還要阿讚師傅專門做驅邪法事將你們身上的陰氣清除,這樣才算成功。
馮先生連連點頭,說都聽我們安排。
馮先生收書畫的地方在巢湖廬江縣某個村子,距離合肥有兩個多小時的路程。馮先生的兒子開車上了高速,大約一個半小時就趕到了廬江縣。
到了廬江馮先生指路,馮先生的兒子開車,折騰了快一個小時才到了那個村子。這村子和普通農村相比較為落後,整個村子大約就一兩百戶人家,我們開著車進了村子走了很遠一段路都沒怎麼見到兩層的村房,多數人家的房子還都是一層的瓦磚房,甚至還有一些土房保留著。
馮先生從車窗往外看著四周,車子在經過一家門院有些破敗的人家時馮先生喊了停車,打開車窗指著這家緊閉著家門的院子說老劉家就住在這裏。想來賣給馮先生書畫和玉佩的人叫老劉。
馮先生的兒子把車停在了路邊,我們下車後馮先生帶著他老伴和兒子去敲門。我正和阿讚Kom說話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一看是木子李打來的。
接通後木子李詢問我情況,我把事情告訴了他。木子李叮囑我照顧好阿讚Kom,我讓他放心肯定不會出事,這樣木子李才寬心下來。
電話掛斷時那邊剛好有人開門,我和阿讚Kom也走了過去。開門的是一位年紀大約在四十多歲的婦女,婦女皮膚比較黑,看起來不怎麼麵善,打開門後看了看我們幾個問我們找誰。
馮先生忙說:弟妹,是我啊!合肥的馮XX,你不記得啦?前段時間我來你家收你家祖傳的書畫!
“是馮老板啊,你找我啥事?”婦女恍然大悟,但沒開門的意思,堵著門警惕的問我們。
馮先生詢問婦女:你家老劉在家嗎?我們找他有點事。
“真不巧,我家老劉出門了不在家,你們還是改天再來吧。”婦女說完就想關門。馮先生急了,連忙擋住門詢問老劉的妻子老劉什麼時候回來,還說真有急事能不能打個電話讓老劉趕緊回來。
劉妻很不高興,說:我家老劉去廣州打工了,過年才回來。你們要想找他就去廣州找他吧,或者是等過年再來。
馮先生直接傻眼了,劉妻也不再多說剛想借機關門時院子裏麵忽然就傳來一個男人哎呦哎呦的聲音,聲音聽起來很痛苦,像是在呻吟,一邊哎呦的叫著還一邊喊著:餓…餓死我了。
農村的房子都沒什麼隔音效果,男人的聲音我們聽的一清二楚。馮先生聽出了這是老劉的聲音,當即就說:弟妹,老劉不是在家嗎?
劉妻臉色尷尬,還想要說什麼,老劉的聲音就又傳了出來,這次說的大概是:媳婦,快救救我啊,快救救我啊。
因為老劉說的是方言我沒聽懂,但馮先生和他老伴以及兒子都聽懂了,連忙看向劉妻問她是怎麼回事。劉妻見實在瞞不住了,就很不情願的把門打開讓我們進去。
進了老劉家的院子後劉妻沒理我們,直奔院子左側的房間,我們也都跟了過去。
左側的房間房門緊閉,鎖鼻子上掛著一把鎖,人在屋裏麵根本打不開。劉妻把鎖取了下來推開門走了進去,我們跟進去看了一眼被震驚到了。
房間裏有一張老式的木床,其餘都是一些雜貨,木床上也沒有褥子和床墊,就一塊木板鋪在上麵。我們進去時,一位皮膚黝黑雙眼布滿血絲,臉色很疲憊的中年男人躺在木板床上,像是蟲子一樣來回蠕動著身體,仔細一看才發現他雙腿被人用麻繩捆綁著,就連雙手都反綁了起來。
我們很驚訝,馮先生的老伴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馮先生更是問:弟妹,你這是幹啥?為啥把老劉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