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麼人都跑光光了,那麼早就回去睡真是不敬業啊,不是不到三更歌不歇,不到夜深舞不休的嗎?奇怪啊,哦對了,是不是這裏也過星期啊,今天算算剛好是星期天,妓女也要休息啊。
他伸出手,摸摸我的臉:“醜女。”用力地扭起我的臉蛋:“更醜了。”
哇,痛痛啊,這個帥哥是虐待狂不成,不舍地抽回偷摸人家腰的手,為了保護我的花容月貌,好去毒害翩翩少年郎,我隻有舍棄眼前這塊上等的好肉,守住我的臉先,雙手捂上臉,不讓他當棉花扭來掐去的:“我不醜,我也很溫柔,人家打扮打扮也是國色天香。說嘛,不要不好意思啦,告訴我,你的前未來娘子為什麼要走路啊!”
他抱腦,定定地看著我,良久才說:“我不得不說你真的很有勇氣,小鬼,說你笨還是傻呢?不過本大爺不管你是裝瘋的還是賣傻的。”他頓了頓,看著我。
“怎麼了,繼續說啊,你的聲音好好聽哦。”無論是不是冰冷入骨還是鬼叫雞鳴的,隻要是帥哥,在我的眼裏,聽在我的耳裏,就是好聽。
“你沒聽過我?”他有些好奇了,挑起眉毛。
“當然有啦,你是惡魔啊,你的大名啊,早就刻在我的心口裏了,我會天天念,夜夜想的。”至於他話中的什麼含義,我就不太清楚了,惡魔,無非就是名聲不好嘛。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把女人都嚇跑的嗎?笨蛋耶,這樣不是便宜我了。切,便宜自已不好嗎?“還有,我不是小鬼耶,我是成熟的女人,是個美麗的女人,隻是身高有點不足而已,這樣不才好嗎?南方人的小巧玲瓏,估計你們是無法比擬的。”要高可以穿高跟鞋,但是要矮,有種就去截掉一點。這裏的人沒事長那麼高大幹麼,特別是他站在我的麵前,怎麼就像大人與小孩一樣。
“我想,你不太了解我,我會讓你更加了解我的。”他笑著,如阿波我一樣炫目,走近我,好緊張啊,他是不是要和我有進一步的發展啊,太好了,他背後的燈光和粉紗,成就一段千古難忘的經典畫麵。
他有力的手一把抱起我的腰,果然是聰明的我,他真的看上我了,我要開色戒了,姐妹們,咦,身子怎麼給衝出了窗,往地下一瞧“哇,啊,、、救命啊!”我怎麼給他像物品一樣往窗外一扔啊。
下麵就是泥石路,沒鋪水泥的,好的是我摔下去不會摔斷手腳,摔破頭的,不好的是千萬不要摔得我臉上到處是坑坑,我還要靠臉吃飯的。
“砰”重重地一聲,我骨子散架了,我我,我痛死了,全身痛麻得沒有知覺了,我要死了。
“痛死了。”
咦,怎麼身下還有殺豬一樣的痛叫聲。“你還要壓我多久才滿意,馮小妮,我阿牛跟你沒仇吧,出來扔個醉鬼的,竟然讓你鬼壓身。”
“什麼鬼壓身,死阿牛,你這醜八怪,走在路上也不能說我壓到你,你好麼醜,很丟臉的,本小姐寧願去壓馬路,也不壓你,你要我多壓你一分鍾,本小姐都不願意,不樂意。”嗚,怎麼沒掉在地上,壓到個醜男,再痛我也得滾到一邊去躺著,裝裝死。
哼,鬼有我那麼好看嗎,讓我壓著他,算是他前世修的福了,算你倒黴,不過看他唉唉叫著爬不起來,幸好啊,我福在命大的,要不,我這會不知缺那樣東西了,不是腳就是手。惡魔,我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了,原來就是下手不留情啊,嗚,這個代價真的很大,怪不得徐老鴇收起尾巴逃走了,真是沒良心的老板,怎麼可以不先提醒的嘛,讓我死了,看她心不心疼她的銀子,六十兩耶,那個,換成人民幣是多少我是不太清楚了。
“你這死丫頭,看等你好了之後我不抽人幾鞭子。”阿牛凶惡地叫。
嗚,我怎麼又忘了,他的官比我大,我現在是不值錢的破軍師,他還是當紅的龜公,太沒自覺了,都露了自個的本性了,我一縮,坐了起來:“對不起,阿牛大哥,你摔疼了沒有,哇,這一摔,終於把你的兩個胸都壓平了呢?”幸好,幸好不是我,要不會壓平了會很難看的。“這樣好看多了。”
“你,馮小妮,你等著,我遲些收拾你。”他罵罵咧咧地爬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