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九王爺是直接又佩服得五體投地,可惡魔和狼人卻沒什麼反應,哼,八成是嫉妒我能歌善舞了,大男人思想填得太深了。
不過我這歌隻九王爺誇好可不行,台下卻是褒貶不一,算了,反正我是盡力了,他們也不看這個不是嗎?最重要的還是接下來的精彩表演,等著吧,呆會讓你們眼珠子掉下來。
一下台才看見,徐如花老鴇正在訓一臉青黑的柳青青。
她委屈地叫:“剛才我正在小賬邊準備,可是進來一個白衣人,我沒瞧清楚,隻看見,一把扇子上,畫著三朵墨蘭就給敲昏了過去,醒來就在外麵了。”
徐如花老鴇狠狠地一瞪她:“那三朵墨蘭你就看清楚了,人你倒是沒瞧個清楚,不知你吃飯長的是什麼,腦子怎麼不長一些,不過,這關頭,也怪不得你,那些人就是看不慣我們出風頭。”
哇,怎麼沒想到徐如花老鴇還能如此的有理有性啊,佩服,佩服。
她又哭喪著臉:“唉,小妮啊,要不,你去求求惡魔,看在你在他家當丫頭的份,讓我們贏贏。”
“不。”我正義凜然地說:“怎麼可以走後門呢?這是不對的,人要靠自已的努力和智慧來贏,才是風光體麵。”要我去求他啊,一個字NO。
她又垂下頭喃喃地說著:“要啥子風光體麵,贏了就好。”
“現在,最關鍵的時刻來了,各家妓院各出奇招,看誰的看倌多了。”他話音一落,哇,場上馬上熱鬧起來,乖乖啊,連玩蛇也上了,別嚇死我,是妓院比賽冠軍,還什麼千奇百怪都有,讓人歎為觀止。
玩蛇的,彈曲的,甚至是放著包子,饅頭,讓人過去吃,過去看。現代的超女也沒那麼花招百出啊。
進去和姑娘們一起換好衣服,徐如花老鴇重重地一敲鑼:“看我花滿樓姑娘來了。”
由我打頭陣,穿著肚兜小裙子,赤著雙腳,擺著風情萬種的姿勢出來,沒辦法,沒我帶著,她們哪裏敢走出來。
一時之間,人群轟然炸開了,瘋狂地湧了過來,在台下吞著口水看台上美麗的倩影,嘿,這樣才叫做有穿比沒穿更來提誘惑,看得他們直流口水不說,更是一個踩著一個,想看得更清楚。
你們可要失望了,我馮小妮怎麼能讓你們白看呢?點到為止就好了,那柳依依身材還真不是蓋的,就往台上一站,馬上就有人流鼻血,她得意地朝我笑,小聲地說:“小妮,看來我們贏了。”
“那還用說,我這個絕世的天才出馬,沒有搞不定的事。”大家各據一方,擺著引人入用地的姿勢。
而那些妓院的人,都瞪大了眼看這邊,門前準冷清的那個啊,還不如卷鋪蓋走人才是,輸贏已有結果了,不是嗎?人都湧到這邊來了。
這麼清涼的風景線,我的老公王爺,有沒有很激動啊,瞧我多酷啊,下麵過長的肚兜還剪了,露出白嫩嫩的肚皮,正好綁上我那小腰包,更是別樣的風情吧,全定若城的人都看到我的美妙身姿了吧,我感覺,我馮小妮就要出名了。
“好,結果出來,獲勝的、、”那個全聲跑的人叫著。
“等等。”惡魔忽然出聲。
“單公子,有什麼吩咐。”那個樂顛顛地跑過去。
惡魔看我一眼,在他的耳邊小聲地說著什麼。一會那人興高采烈地點點頭,笑眯眯地上台大聲地說:“今年的花魁是醉心樓的卓玉嫣小姐。”
“唉。”這我就不服了,明明是他自個說的,人多就勝,這明罷著是耍弄大眾,讓我白費功夫,衝上去和他對質:“你想幹什麼?明明是我們花滿樓勝了,你憑什麼說是醉心樓,你眼睛瞎了,你沒看到嗎?、、、”
他委屈地看著我,指指我背後:“是單公子親點的花魁。”
“他是你父親是你老爸啊,他叫你吃屎你去不去。”我叉起腰準備侍候他個十八代主宗,暗箱操作也敢在我馮小妮的眼皮底下進行,簡直是找死。
“我當然不會違抗單公子的命令。”他還認真的說,氣死我了,正想罵醒他,背上的肩帶讓人一帶,哇,還得了,一件肚兜就靠這帶子綁好的了,要不我豈不是讓人看光光了。雙手抱住胸,不讓滑下來,回過頭一看,惡魔加大的臉就在眼前,笑眯眯的像是無害動物一樣:“馮小妮,你表現真不錯,看來我又低估你了。”
嗚,不要靠我這麼近,我膽子很小的,他還把玩著我的肩帶呢?要是他用力一扯我就完了,他想幹什麼?我往後一縮。一件衣服快得不可思議的蓋住我,然後他就一臉怒容地麵對我中:“馮小妮,你夜不歸宿,我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