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起眉看著我的手指,沒出聲。哼,你不出聲,我就不計較了嗎?你以為自個帥就可以那麼囂張了,要不是你把我丟了出去,讓程小樣那個人販子把我賣了,我也不會遇到惡魔,弄得現在成為丫頭之身的。
“怎麼,你你認識?”惡魔挑起道眉毛問。
“不認識。”“當然認識了。”二個不相同的聲音響起,我氣得差點沒有跳起來:“神子是吧,你怎麼可以說不認識我呢?我今天成為丫頭你可是也要承擔一份責任啊。”我多啊,沒把責任全推到他的身上去。
“你不說話也就罷了,還說什麼不認識,那天在神廟裏,明明就是你,我還親了你,然後所有的東西都複活了。”
咦,他們怎麼像看怪物那樣看著我,不相信我啊?
“這是真的,惡魔,你聽我說,我剛至定若城的時候,這裏的一切都像是停止了一樣,我不過是親了他一下,所有的東西蘇醒過來了,你相信嗎?”
“不相信。”他二人搖搖頭:“這定若城裏什麼時候停過。”
“是有的,我,真的,我不會撤謊,看。”我從衣服裏取出那隻銀蝶兒小耳墜,還得意地為證物說:“看,這就是那天,我在你耳朵上取下來的。”看你還怎麼否認。
誰知三人的臉色卻大變:“你竟是偷銀蝶的小賊。”
“胡說,明明那天你在那破廟裏,動也不動,我還以為這是一個死城,搬張凳子把你耳邊的東西取下來,做定情之物的,然後,嗬嗬,我親了下你,竟然全部東西都動了,事後,你還把我扔出大街,害我被賣入了妓院。”多誠實啊,連吻我都沒有省略掉。
那個傾邪神子,好像那個李俊基,王的男人,嗬陰柔又俊麗,想必穿起女裝來,也是婀娜多姿,還帶起小蝶兒耳環。他聽我說完,卻像是吃到了什麼惡心的東西一樣,猛地捂著肚子欲吐起來。
再抬起頭,已是一臉的菜色,我指著他,非常不解地問惡魔:“他怎麼了,吃壞肚子了嗎?”
惡魔可惡地笑:“是他聽到你強吻了他,大吐特吐。”
不會吧,我怎麼說也不是醜女啊,他怎麼可以那樣子,很讓人傷心的耶。
惡魔斜過頭:“你說謊也離譜些了,這王城什麼時候變成了死城。”
這,明明是有的,可是他們的眼裏都是不相信的神色,折折浪費我的口水。
“拿鏡子來。”他難過地叫,一個下人匆匆地拿了麵鏡子進來給他。
他端祥著鏡子,認真仔細地看著自個的樣子,然後,修長光潔的手指竟然輕輕地撫掃過自已的臉容,用手帕用力地擦著左耳,像有什麼髒東西一樣,完後,端來大杯的清水瀨口。
“他,他不會是有潔癖吧!”而且看起來很自戀一樣。
“恭喜你,猜對了。”暗夜自顧自地倒了杯茶喝。
真的啊,好可惜啊,我看他不止是有潔癖,還自戀,唉,這麼帥,捶心肝啊,那種看得到,卻是不能碰的男人,為什麼偏讓我馮小妮給遇上了呢?比沒遇到還來得失望些。
他真的很優雅很漂亮,那氣質美得讓我,嗯,惡魔不許我流口水。
他漂亮的眸子有著些淡金色,很美麗,低低一垂就是萬種風情,非常優美而自憐地撫著一隻手腕,端了杯茶,細細地味味,天啊,比女人還要好看。
“神鳥有主人。”惡魔猛灌了杯茶說,和人家相比,沒得比。
明亮可照人的桌案,讓我的動作也小心翼翼起來,驚恐了一滴水會掉在桌上,他可能會叫我低下頭去喝光。
“有主人,這可是大事。”連聲間也是濕雅而不驚促。
“有什麼大事。”我好奇地問。
似乎嫌我髒一樣,他給個白眼:“神鳥有著皇宮的財寶的秘密,隻恐不安好心人會對那人不利了。”傾邪皺起好看的眉,心裏似乎又在想著些什麼?
“放心,定若城有我們三人頂著,必不會和毀城一般讓人毀滅。”惡魔的臉色也變得疑得,這神鳥原來是事關重大啊。
他心裏也轉了千百了,這馮小妮,不知來自何方,不知是魔亦是神,竟然能靠近神鳥一步,連她也不知道的潛能,如此的怪異,和她有關聯嗎?但是,守護定若城的安寧是他們肩上的責任。她如毀之,那就先毀之她。
該死,他竟然有些頭痛,為了她,而她仍不知死活地盯著傾邪越看越近。
傾邪越離越遠,冷眼瞧著我:“走開,髒女。”
髒女,不會吧,我昨晚有衝涼,他也太有潔避了點:“嗬嗬,那個,我隻想說你好漂亮,你娶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