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這就去通知王爺。”盧飛說完,一個飛躍消失在褚詩蓮的視線裏。
褚詩蓮在甜甜的攙扶下,走進禦書房,原本擁擠的人群,給她讓出了一條路。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由太後來宣布吧。”司徒豐毅輕飄飄的看了一眼太後。
太後咽了咽口水,就是心裏有不甘,仍不得不宣讀手中的聖旨。
“……朕尚且年幼,勝任不了帝位,恰逢天降異象於司徒將軍,朕決定自即日起,傳位與司徒將軍……”
“什麼?這怎麼可能呢?”
“有什麼不可能的,司徒將軍乃是天命之子,眾望所歸。”
“皇上是先帝之子,最正統的皇室血脈,怎麼能讓司徒將軍繼承皇位。”
“皇上福薄,消受不起眾人朝拜,病倒在床。”
“那以前好好的呀。”
“以前有攝政王壓著,自然無事,現實如今攝政王已經不在了,皇上年幼,承受不起這份福澤,也是正常。”
……
對於傳位一事,有支持的有非議的,當場議論起來,鬧哄哄的。
“停,議論夠了嗎?”褚詩蓮冰冷的聲音震懾全場。
“怎麼?難不成攝政王妃有異議?”司徒豐毅挑眉問。
“這是本妃有一點好奇,還望司徒將軍能為其解答一二?”
“不知攝政王妃有什麼疑問盡管說出來,若本將軍知曉,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皇帝親政也有幾年了,雖然一直有攝政王在旁輔助,但皇帝自幼天資聰穎,雖然尚且年幼但處事沉穩,並無不妥,這老天有何不滿?”
“攝政王妃的意思是在懷疑這天降異象是本將軍所為?”
“不是懷疑,本妃來的路上恰巧碰到了一個人,不如就請她上來為司徒將軍解釋一番,”褚詩蓮看著門口,說:“進來吧。”
眾人紛紛好奇的把視線投過去,看到了一個妙齡少女,覺得有幾分眼熟。
“哎呀,這不就是祭天跳舞的其中一位。”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不知攝政王妃叫她來有何意義?”
司徒豐毅看到顧媛的一瞬間有些慌亂,隨即迅速平靜了下來,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
司徒豐毅問:“不知攝政王妃這是要做什麼?”
“本王妃對奇怪的事情向來感興趣,那日祭典結束之後,本王妃特意去看了看,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順藤摸瓜,揪出了這個人。”褚詩蓮看著司徒豐毅說:“將軍也來聽聽吧。”
顧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因為我是領舞,離祭台最近,祭典那日祝小姐過來,以我家人的姓名要挾,我才做了這等糊塗事,請王妃饒了我這一次。”
褚詩蓮說:“不知道司徒將軍有何辯解?”
“哼,眾人都知道你與她的關係較好,難保不是你們兩個合起夥來誣陷我,就算這天降意向是假,可本將軍手裏的聖旨卻是真的。”司徒豐毅有恃無恐的說。
“本王來替將軍過過目,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一個威嚴的男生從門口傳了進來,眾人紛紛側目,正是符墨領著皇帝進來。
“王爺沒有死,那屍體和書信又是怎麼回事呀?”
“肯定是司徒家的陰謀。”
司徒豐毅看到符墨一瞬間心就涼了半截兒,再看到他旁邊的皇帝,更是懊悔這次衝動的舉動。
“攝政王,哀家是被逼的,這些都是司徒將軍策劃的,與哀家無關。”太後看到符墨的出現,心裏明白大勢已去,想辦法把自己撇清才是最重要的。
“我就知道你靠不住,還好我另有準備。”司徒豐毅狠狠的瞪了太後一眼。
“司徒將軍是在等救兵嗎?”符墨擦了擦劍刃上的血跡,說:“本王平定了離秋城的災情,想要進宮和皇上彙報,可他們偏偏想要阻攔,本王順手送他們下去了。”
司徒豐毅全身無力癱倒在地上,心裏後悔,卻已經來不及了。
這場叛亂來的快,去的也快,攝政王快刀斬亂麻,將所有與這件事情牽連其中的官員一一拔幹淨,不過兩天的時間,皇宮又恢複了平靜。
皇帝經過了這件事情,更加成熟穩重,處理政事也越來越熟練。
兩年後,攝政王府內,符墨焦急的在門口走來走去,時不時的看向緊閉的房門。
“生了,生了。”
“是個女兒,恭喜王爺,兒女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