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妮心一虛,但還是勉強的笑了出來:“你怎麼不知道,我對你做的,都是他的意思?”
萬攸攸也明白了:“如果他真的愛你,你何必這樣處心積慮對付我。”
她滿意的勾起紅唇,笑了笑,然後慢慢悠悠的說著,聲音拉到老長,
“萬小姐,現在離萬尊回來隻有三天了。”
萬攸攸的眼皮子重的不行,她趴在床上,睫毛有力無氣的撲閃撲閃著。
梵妮強行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你以為萬尊回來以後,還會喜歡你這幅樣子嗎?”
她的語氣充滿了輕蔑。
萬攸攸輕輕的笑了笑,她的聲音也有氣無力的,但還是能聽出那驕傲的語氣,
“你們狼狽為奸,他自然更喜歡你些。”
那語氣,就像是看不上萬尊一樣。
梵妮忽然惱怒起來,自己費盡心機還得不到的男人居然被萬攸攸這般嫌棄,
她狠狠地將萬攸攸丟到床上,一字一句道
“你就持續你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等他回來吧!”
說完,她便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的走出了萬攸攸的房間。
萬攸攸終於睜不開眼了,沉沉的睡了過去。
梵妮給萬攸攸的藥劑都是可以讓她昏睡一天的,直到第二天這個時候萬攸攸才會慢慢回複神智來,而那個時候,梵妮又會帶著新的藥劑走來,打在萬攸攸身上。
可梵妮還是低估了萬攸攸的身體狀況,她雖然沒有受過抗麻藥訓練,可她起碼也是萬重山的女兒,在軍營長大,從小身體就比別人的要好。
就算再這種情況下,萬攸攸的身體也能立馬做出抗藥反應。
那些麻藥,似乎效果一天比一天弱。
可萬攸攸還是裝作有氣無力的樣子,就是為了保存體力,讓梵妮放心。
而這一天,她聽到梵妮說,萬尊三天之後就要回來了。
果然,
是萬尊不在,她才敢對自己這樣。
不過到底是不是萬尊的意思,已經不重要了。
愛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
正是該動手的時候了。
這一天萬攸攸不再裝睡,她快速的調整了自己的身體,雖然渾身上下都因為躺久了有些酸痛,但是從前的功底還在,也不至於走不動起來。
萬攸攸推開了自己房間的門,門外是一條長長的走廊。
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一步步的,向門口走去。
一定……一定要逃出去,
監獄是什麼地方,爸爸多呆一天就多有一天危險會命喪黃泉。
隻有逃出去了才能救父親,才能為自己報仇。
萬攸攸一遍一遍在心裏跟自己講。
她終於走到了門前。
就當她要推開門的那一刻,整個房子的燈都亮了起來。
梵妮穿著一身舒適的睡袍,挑著眉,靜靜地看著萬攸攸。
“恭喜,居然跑到了門前來。”梵妮陰陽怪氣道。
萬攸攸推了推門,發現門果然是反鎖的,從裏麵也打不開的那種。
萬攸攸問道,
“你怎麼在這裏?”
梵妮笑著說“因為我才是醫生,並且我的專業是心理學。”
“作為醫生的我,早就知道你會慢慢的演化出抗藥性,可是你每天還是沒有變化,我就開始發覺奇怪,於是我就故意說出萬尊還有三天就要回來地消息,你就會感到不安,然後做出行動。”梵妮笑著說。
萬攸攸冷笑,“那你為什麼要費這麼大的力,引我上鉤?”
梵妮也笑了起來,她的聲音明亮而嫵媚,帶著令人遐想的氣音
“當然是為了。”
“讓萬尊徹底對你失望。”
隻有萬攸攸到了這種時候還想著逃跑,萬尊才會徹底的對他失望,以後,就算萬攸攸真的被催眠成了隻記得萬尊的瓷娃娃,萬尊也不會忘記這一天他隻會更討厭萬攸攸。
梵妮一步一步走向萬攸攸,她手裏還拿著一根更大更長的針管。
“不要想這反抗,這些天的麻藥打在了你身上,你早就沒了力氣反抗。”
梵妮一字一句道,“不如乖乖束手就擒,你我都好少受一點罪過。”
正當梵妮傲慢的走過去時,卻聽見萬攸攸一聲輕蔑的笑聲。
“你笑什麼?”梵妮皺了皺眉,心中又虛了起來。
“萬尊沒告訴你麼?”萬攸攸反問道
“我以前曾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隻聽見啪嗒一聲,緊鎖的房門居然被萬攸攸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