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歌目光一凝，盯著林東。
“嘿嘿。”看到楚歌的模樣，林東還以為自己的話把他鎮住了，得意的擦了擦鼻子，壓低聲音說道：“我跟你說，那些武俠小說上麵的故事，現實世界，是真的存在的。我們把那些人稱作古武者！而這艘船上，就有古武者！”
“你連這都知道？”說實話，楚歌確實沒猜到，林東居然連這些東西都能收集到信息。
“這艘船上，所有古武者的信息，你彙總一份給我，價格好說。”楚歌當即也不再猶豫，直接說道。
“嘿嘿。”林東卻笑了起來：“那我之前說的合作......”
“你想要贏多少？”楚歌看著林東，笑道，隻是笑容中多少透著幾分詭異的神色。
很顯然，林東沒想到自己居然會等來這樣的一個回複，試探著問道：“你的意思是......我想贏多少，就能贏多少？”
“當然。”楚歌點了點頭，看著他：“前提是，你得付出相應的代價。如果你給的代價，不夠你贏的代價的話......”
“會怎麼樣？”林東本能的感覺到一絲不妙。
“拿命往裏麵填......說不定，光是你一個人的命，還不夠！”
“咕嘟——”林東咽了口唾沫，他絲毫不懷疑楚歌說的話的真實性。
掙紮了良久之後，他重重的點了點頭：“好！”
.........
依然是那個賭桌，這一次，林東坐在一個座位上，而楚歌則站在他旁邊。
當荷官將罐子蓋到桌子上時，楚歌輕聲說道：“大。”
“好，大！”林東稍微猶豫了一下，最終狠狠咬了咬牙，將手中剩下的最後幾塊籌碼全部押注在了大上。
等待的時間是最難熬的，甚至於林東額頭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終於，等所有人都買定離手之後，荷官打開了蓋子：“四四五，大！”
“臥槽！”林東大叫一聲，直接從座椅上跳了起來。
在場的其他人全都皺起了眉頭，這裏每一個人都是一副西裝革履的模樣，十分注意自己的形象，而那個荷官也提醒道：“這位先生，請您克製一點。”
“抱歉，抱歉——”林東這時候也坐了下來，衝周圍的幾個人紛紛致歉，然而臉上的激動之色卻怎麼都掩飾不住。
眼看著自己眼前本來個位數的籌碼變成了一小堆，他拚命壓抑著情緒，聲音顫抖著衝楚歌低聲說道：“兄弟，你也太TM牛逼了吧，我要是有你這本事，還何必再為錢的事情發愁！”
楚歌看了他一眼，淡然道：“繼續吧，說不定這一把是運氣呢。”
然而楚歌說是這麼說的，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林東直接對他驚為天人。
連續十三把，楚歌每一次都能在荷官開罐子之前，說出大小，而林東麵前的籌碼，也從原先的幾個，變成了好幾堆小山！
“啪——”荷官額頭上已經見汗了。
隨著罐子再一次落下，楚歌輕聲道：“小。”
現在林東根本就沒有任何猶豫，聽到楚歌這麼說，直接將麵前所有的籌碼全部押注在了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