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沒有人喊價。
大家隻是好奇的張望著,心裏猜測著誰那麼傻叉拍一個木魚回去。
主持人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場麵,一時間也有些慌了,她回頭看了眼後台的主導人,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去。
若是這木魚沒有人拍,那麼將會成為滯留物而變得一文不值。
其他物品還好說,隻是這木魚是他們領導的,若是沒有人拍,那豈不是駁了領導人的麵子?
後台的主導人微微搖了搖頭,讓她稍安勿躁,他猜測著,一樓大廳內的人是不可能拍下這木魚的,但是二樓的那幾個隔間裏的人,聽到廣德大師的名諱時,興許會感謝興趣。
隻可惜,他算錯了,在二樓這些隔間裏,凡是來代表參加這次拍賣會的人,年紀都超不過五十歲,而廣德大師的是早在八十年前就已經響徹整個江湖轟動一時的,但也僅僅隻是那一年,之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廣德大師便退隱山林了,這再出名的人物,也禁不住退隱山林那麼多年,在這人世間,提起廣德大師的名號,知道的人也隻剩下劍春秋那一輩的人了。
主持人等了片刻,依舊沒有人來拍,她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拿起話筒,唇一張,剛想說點什麼,突然就聽見二樓有隔間中突然按響了競拍鈴。
三聲,三十萬!
主持人心中一陣狂喜,終於有識貨的了!
主持人說話難掩激動,“二樓四號包廂,出價三十萬,有沒有還要競拍的?”
二樓四號包廂?
一樓所有人紛紛把目光投向二樓四號包廂,因為特殊設計,下麵的人根本看不清楚上麵的人長什麼樣子。
但他們心中已然對這個競拍的人打上一個標簽,那就是傻叉。
同時二樓的所有包房內,也因為四號包廂的突然喊價愣住了。
他們在來時就已經打聽過對方是誰,哪個包房裏坐著什麼人,這些都是透明的,所以他們一開始就知道這絲毫四號包房裏坐著的是楚歌。
一號包房內,裏麵坐著兩個人,這兩個人分別是唐門的財務主管和一位長老,那管財務的人有些不解的問道:“這個楚歌是不是有病啊?這種木魚隨處可見,我剛剛也感知過了,這裏麵根本沒有什麼靈玉,那就是一塊普通的木魚,就算是個老古董,也值不了三十萬啊。”
唐門長老摸著胡須,思量的目光看著楚歌那邊,說實話,他也猜不透這楚歌到底是打了什麼主意。
誰不知道這二樓的所有人都是衝著最後一件秘籍來的,可是他竟然還有心思有財力撇出來拍這些沒有實用的東西?
在這裏,就數他們唐門與楚歌的接觸最多,所以,以他們對楚歌的了解,這事情一定沒有那麼簡單。
而此時在唐門隔壁的房間裏,花柳月沉思著,她之前特意調查過楚歌,他從來不會做這些無用功,如今卻為了一個木魚竟然花心思去競拍,難道他本來就是衝著這個木魚來的?而不是那本秘術?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