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那樣的人命慘案。
“陳派曾經參與過對黑巫教的討伐,黑寡婦對他有所動作倒也在意料之中,可是這個常教是怎麼回事?當初他們也參與討伐黑巫教了嗎?”
張鑫搖搖頭,“常教倒是沒有參與討伐黑巫教,但是聽人說,在昨天的時候,常教的那位長老調戲過黑寡婦,甚至還對她動了手腳,不過讓人感到疑惑的是,當時在場的人看到的黑寡婦並沒有反抗,反而還很受用,可是經過一夜,這常教的長老就死了。”
劍春秋問道:“現在眾門派之間的情緒都是怎麼樣的?他們去找黑巫教了?”
張鑫點頭,“是的,他們去找了,是在經過各種比對之後確認是黑寡婦所為才去找的。”
劍春秋點了點頭,去找也是應該的,“人找到了嗎?她怎麼說?”
“這倒是沒有,他們去了之後沒多久就回來了,說是沒看到黑巫教的人,就連一個門徒也沒有見到。”
張鑫納悶的撓撓頭,畢竟黑巫教的人也住在酒店裏,偏偏酒店裏空空如也,一個黑巫教的門徒都沒有找到,就好像是他們預知他們會來找他們一樣事先跑走了。
楚歌和劍春秋兩個人互看了一眼,然後都沉默下來,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張鑫把該說的都差不多說完了,看到兩個人都沉默,他也不再多說什麼,默默的坐在那裏,等待劍春秋下一步指示。
片刻,楚歌才緩緩開口問道:“峰會突然提至明天,相信很多門派都遂不及防,有沒有請帖的還是會在今天狗急跳牆去掙搶請帖,你們可一定要小心。”
這話是他對張鑫說的,張鑫點了點頭,“謝謝楚先生,我們會加倍小心的。”
劍春秋擺擺手,示意讓張鑫先回去,“行了,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先回去吧,回去之後告訴大家,讓大家小心點。”
“是。”張鑫起身,向楚歌和劍春秋兩個人道了別之後,然後轉身離開。
張鑫走後,劍春秋抬眸看著楚歌,問道:“這件事你怎麼看?”
楚歌狐疑的看著他,不解他問的是那件事。
劍春秋解釋道:“黑寡婦突然動手這件事。”
楚歌輕輕搖了搖頭,“對於黑寡婦我不了解,所以也從猜不透她心裏在想什麼。”
劍春秋笑了笑,他抬手,很是無奈的擺了擺手,“你啊,就是在跟我打馬虎眼,黑寡婦雖然你沒有了解過,但是你和黑巫教可是老朋友了,對於他們的思維,難道你一點都不清楚?”
楚歌也笑了,他搖頭,“這個還真不知道,雖然和黑巫教經常發生衝突,可是對於他們的思想,我卻是一點都不了解,不過對於他們的手段,我倒是很了解。”
劍春秋看楚歌怎麼也不肯說的樣子,有些無語,他歎了口氣,“行吧,既然你沒有想法,那我有。”
“……”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啊,有想法就直接說唄?幹嘛還要來詢問他的。
楚歌也隻是在心裏吐槽,沒有表現出來太明顯。
劍春秋說道:“我經過上次和黑寡婦較量了一番,發現她的武功有很大的提升之後,便回去調查了一下這麼久以來黑寡婦的一些蹤跡。結果調查讓我有了一個重大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