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笑了,他嘖嘖一聲,說道:“你現在還有什麼籌碼能夠跟我比的?”
剛剛他們的談話雖然說的很小聲,但是他都聽的一清二楚,這酒店是魏翔的全部。
魏翔目光緊緊盯著楚歌,“你就說你敢不敢跟我比吧!”
楚歌深深看了一眼魏翔,然後搖搖頭,“我一會兒還要陪我的女朋友去跳舞,沒有多餘的功夫來跟你比這個。”
“我說的不是現在!”
魏翔激動的雙手按在桌麵上,他目光緊盯著楚歌,一字一頓的又問道:“過幾天!過幾天我要再跟你比一場!你敢不敢!”
楚歌看魏翔執著,加上周圍人都盯著他看,要是他不答應,反倒顯得有些小氣了。
“可以啊,你想怎麼賭。”
楚歌應聲下來。
旁邊南宮曼莎好像料定他會答應一樣,一點也不意外。
“至於怎麼賭,等到時候再說!我現在要先想你下戰書!七天之後,在這裏,我要再跟你比一場!你要是輸了,就把酒店連同地靈芝都給我!”
楚歌好不猶豫的點點頭,“好啊,沒問題,可是你要是輸了呢?”
魏翔緊抿著唇,他沒說話。
楚歌笑了笑,他說道:“若是我沒有猜錯,你的手上應該有魏家的股份吧,要是你輸了,就拿魏家的百分之十的股份給我,如何?”
魏翔臉色一驚,他冷哼道:“你口氣倒是不小。”
就連周圍人都震驚的看著楚歌,魏家百分之十的股份,光每年的分紅就足以讓他安樂的度過後半生了,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字啊。
提及股份這件事,宇文康利臉色閃過幾分尷尬,當初他就是把自己手中的股份輸給了楚歌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楚歌對股份這件事倒是很有獨鍾啊,之前他對自己要求要股份,如今又問魏翔要股份。
兩家在京都的名望和地位,百分之十的股份都可以讓他什麼都不用幹,每天揮霍的生活過好幾十年了。
“怎麼,魏少爺是不敢嗎?”
楚歌又開口問道,他見魏翔遲遲不敢回答,忍不住開始刺激他。
“有什麼敢不敢的!倒是你,我希望你到時候可別後悔!”
魏翔惡狠狠的瞪著楚歌說道。
“這麼多人都聽著呢,我不會反悔的,到時候還請在場的各位給楚某做個見證。”
楚歌朝著周圍看熱鬧的人作揖,對他們鞠了一躬。
這時,其中一個人買了楚歌的賬,他大聲的說道:“口說無憑啊,得立個字據,把你們的賭注都寫上,萬一到時候有人又耍賴怎麼辦。”
這話是在暗暗諷刺魏翔,諷刺他剛剛一直在拖延沒痛快的履行承諾。
楚歌笑了笑,他朝著荷官說道:“那就麻煩荷官幫忙再找來一張紙。”
荷官應聲,很快便拿來一張紙,他在上麵寫上兩個人的賭注,然後把時間也寫了上去。
就這樣,七天之後,楚歌要和魏翔再戰一場的消息不脛而走,很快整個上流社會都知道了。
楚歌從賭石場離開之後,又回了宴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