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上麵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安若溪狠狠的將抹布摔進了水桶裏,一邊罵道:“該死的魏宇!臭魏宇!”
幾天下來,除了每天去打掃一遍衛生以外,倒也沒有什麼別的事,她也落得輕鬆自在,這裏消息比較堵塞,每次都是他們從各層帶回來些,都是些無關痛癢的。
安若溪豎起耳朵仔細的聽著,她最想聽到六十六層的消息,越是高層,有專門的人負責,那群人還與他們攏不到一塊去,也就無從聽起了。
以安若溪的性格很快便與他們玩到一塊去了,他們也聽說了公司招來一個高中學曆的花瓶,拉著安若溪一直數落。
安若溪也不惱,等他們數落完後,弱弱的回了一句,“我就是那個花瓶。”
酒吧裏,震耳欲聾的聲音衝擊著每個人的心髒,在這裏,她可以盡情的釋放。
“小姑娘,你已經喝了不少了。”老板是個約莫四十歲的大叔,看似溫厚老實。
安若溪甜甜一笑,“大叔,我不小了。”
她都二十五了,每次來都要讓她出示身份證,證明她已經成年,她真不知道這樣是誇她年輕還是誇她長得幼稚。
“老板,你看,這是我的身份證,今年我都二十五了呢。”
老板看著身份證上的照片,娃娃般的臉蛋,燦爛的笑容,與現在的她完全不一樣。
“老板,快倒酒。”
安若溪沒有意識到,這杯酒下肚後,她已經喝了五杯了,超負荷了,現在的她隻覺得心髒跳的厲害,臉是越發的燙。
她掃視了圈,開始獵豔,燈紅酒綠下,空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幾乎每個男人身邊都圍繞一個甚至多個女人。
咦,這個不錯,安若溪眯起雙眼,欣賞著從門口走進來的俊男,英姿挺拔,今晚就他了。
安若溪手拿著酒杯,搖搖晃晃攔住了那人的去路。
“小哥,一個人啊。”安若溪纖細的手附上那人的臉龐,皮膚如女人般細滑,長長的指甲輕輕觸碰性感的薄唇,“要不要我陪你呀?”
楚歌眯起狹長的細縫,看著眼前喝的爛醉的人不斷的調戲自己,身體非但沒有反應,反而脾氣變得暴躁起來,今天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十天,可是他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回去的方法,所以準備來這裏消遣排解一下煩悶的情緒。
他甩開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手,“讓開!”
“喲,脾氣還挺大,你們男人是不是特容易不分青紅皂白的就發火啊?”
“……”
“你看,前幾天我就被人無緣無故打入地下負一層了,這挨罰總要有個理由吧,你知道那個傲嬌的男人說什麼嗎?隻是因為我沒有上過大學……”
沒有上過學,學曆不高,資曆尚淺,就必須要甘願去替人背黑鍋……
楚歌緊皺眉頭,她竟然說自己傲嬌?這脾氣,倒是和慕冰瞳挺像的。
安若溪一個踉蹌,倒在了楚歌的懷中,睡了過去。
楚歌深吸一口氣,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