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瞟見落在床頭櫃上的紙條,他過去拿起來看了一眼,深邃暗沉的眼眸又沉了幾分,薄唇動了動,隨即看了一眼自己的錢包,安安靜靜的躺在床頭上。
極其淡漠的一眼,便移了視線,仿佛錢包裏的東西有沒有丟對他來說,似乎無所謂。
這時,門從外推開。
一個臉上有疤的男人恭敬的站在門口,“少爺。”
“武安,回去告訴老爺子,這樣的相親安排,我不希望還有第二次。”
武安無言,低著頭,等待著,半晌,也沒有聽到少爺任何處罰的意思。
而是……
“那個下藥的女人,你去處理吧。”
“是”
某包房的地上跪著一名狼狽不堪的女子,披頭散發,雙手被禁錮中,身子不由自主的禁錮著。
門嘭的一下打開,那位身穿黑色製服的男人對身邊另一位黑衣人說道,“把他帶到武安先生的房裏。”
地上的女子一聽,身體抖的更厲害了。
武安,沐雲帆身邊的得力助手之一,處理手段相當狠絕,尤其是見不得光暗道上的事情。
那女子被拖著來到另一間房間。
“武安先生,求求你,放過我吧?”一進房間,那女人便撲通跪倒在武安的腳下。
“放過你?”武安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俯下身,笑道,倏地伸手用虎口掐住了她的下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武安臉上暗紅色的刀疤,因為憤怒越發顯得猙獰。
女人惶恐的搖頭,淚眼婆娑,眼底暈染開的濃妝,慘白的臉色,越發顯得憔悴。
她錯了,父親好不容易爭取來了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她以為……正常男人見了她都會把持不住……
她不該把沐雲帆當成一般男人來對待,她更不該為以防萬一對沐雲帆使用下三濫的招數給他下藥。
“你放心,帝豪董事長那邊已經知道這次相親,你對他的寶貝孫子做了什麼,已經下令,低價收購劉氏,不出一個時辰,劉氏,就改姓沐了。“
武安哈哈笑了幾聲,刀疤顫抖著,如一條彎曲盤旋的小蛇,明明在笑,看著卻愈加恐怖。
地上的女人欲哭無淚,這次,她真的闖了大禍了。
“你說,我該怎麼處理你?
武安凶狠的眼神變得更加狠厲起來,他大手一揮,“把她帶到負一層,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踏出盛世酒吧一步。”
處理完那個女人,武安又來到了沐雲帆的房間,在門口徘徊許久,不知該不該進。
“別在門口站著了,進來吧。”
武安在門外一怔,默歎一聲,理了理衣領,推門進入。
“少爺。”
武安筆直的站在他的麵前,肅殺的神情,很是凝重。
“處理好了?”沐雲帆此時已經穿戴整齊,修身的純手工縫製西裝將他的身材修飾的恰到好處,好像心情很好的樣子,眉宇間洋溢著淡淡的笑意。
“是的。”
“既然處理好了,怎麼還這幅表情?”沐雲帆淡然看了他一眼,便垂眸整理手腕上的袖口。
“屬下辦事不利,請少爺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