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徐燕婷忽然明白過來,為何自己的夢中一直響著自個婆婆他們說話的聲音了。
隻是徐燕婷沒想到,她為蘇家做牛做馬這麼多年,她的婆婆竟然那麼說她,她不是不能生,當年她和蘇偉自由戀愛,那時候年輕衝動容易犯錯,打了幾個孩子,按照徐燕婷的想法,有了孩子那是要生下來的,但她那婆婆表示不給她帶,還說他們沒結婚就已經有了孩子,將來傳出去名聲不太好聽,對家裏有影響。
那會兒又在創業階段,日子過的難過,他們又不得家裏支持,根本就沒有能力養孩子,就把孩子給打了,等他們創業成功,日子逐漸好過了,想要孩子她卻懷不上了,這些年不知道吃了多少藥,看過多少醫生,都沒有什麼用,雖然蘇偉沒有嫌棄她,而她的婆婆自然是百般刁難她了。
卻不想,這一次吵架要了她的命。
徐燕婷閉上了眼睛,打算不再想以前的事情了,以前是她不懂事,沒多聽父母的話,自己一意孤行才會落得那個下場,也怪不得別人。
徐燕婷躺在床上,並沒有真的睡著,而是理著原主的記憶。
記憶裏,徐燕婷之所以變成這樣,是因為她在單位闖了禍,差點丟了自個男人給自己找的工作,回來之後,夫妻倆還因為這個事吵了一架。
徐燕婷氣不過,覺得這件事情不是她的錯,單位領導還要把責任算到她頭上,自個的男人不體貼她也就算了,還幫著外人欺負她,哭鬧了大半夜,好不容易睡著了,後半夜卻發起了高燒,而醒來之後就是她了。
徐燕婷心情有些複雜,印象裏,被正主罵的裏外不是人的男人可是照顧了她大半夜的,天微微亮就去訓練了,一晚上眼都沒合過。
徐燕婷躺了一會兒,聽見外邊的哨子聲就趕緊起來了,如今是五月份,天氣並不如以前那樣冷了,徐燕婷還發著燒,不敢拿自個的身體開玩笑,隨意穿了件掛在門後邊的外套,摸了摸額頭,感覺還是有些燒,比起之前已經退燒了不少。
徐燕婷看了眼已經空了的水杯,準備去廚房倒水,發現水壺已經空了,就剩下些水垢,徐燕婷歎了口氣,將水壺裏的水垢倒了,接了水洗了洗,把水放在爐子燒著。
印象裏,正主平日可是不幹這事兒的,除非她男人燒好了水,端到自個麵前,她才會喝。
對腦海裏閃過的畫麵,徐燕婷當時眉頭就是一皺,這正主和她比起來,不就是傳說中的天壤之別嗎?
她累死累活討不了好,而正主呢,撒撒嬌,發發脾氣,自個男人乖乖的對她好。
唉...
同樣都是做人媳婦,怎麼差別就這麼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