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老板,我是想好好和你談的,結果你這麼敷衍我,而且你別忘了,咱們合同上也寫明白了,五年內不漲房租,現在我答應和你好好商量商量,但是你也別太得寸進尺了。”
“五年五年,當初你租的時候,我那知道房租會漲,說起來我還要怪你呢,要不是你設套,我也不會等到現在和你說漲房租。”現在陶誌義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聽她的同意五年內不漲房租了。
看著別人的房子收的錢一年比一年多,再看看自己的,陶誌義就恨得要死。
“那照這麼說,陶老板還是不想好好談了?如果不想好好談,那也行,咱們就直接打官司吧,不然這一來二去的也說不明白,也浪費大家時間,怎麼樣?”徐燕婷也懶得跟他廢話了,直接了當的開口。
什麼怎麼樣,當然是不怎麼樣了,打官司肯定是他吃虧,誰讓那合同上麵有自己的簽名呢,他同意的事情,法院那邊肯定不會判他勝訴的。
說來說去,都是他吃虧。
見陶誌義沉默,徐燕婷也不催他,等著他慢慢想,想好了在繼續談。
“大不了明年不漲行了吧,徐老板現在能和我談談了嗎。”不漲也行,那這回就漲貴一點,陶誌義咬牙切齒的想。
他能想到的事情,徐燕婷怎麼就想不到,所以陶誌義開口的時候,徐燕婷就說不可能了,“這事我們沒得談,陶老板死心吧。”
一個月多漲五十塊錢,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當初租這賓館的時候價格就不低了,再漲五十,陶誌義怕是要上天了,肯定是不能如他意的。
最後好說歹說,才漲了十五塊錢,那也不比小數目,陶誌義臉都黑成鍋底了,但也知道再漲是不可能的了,便氣衝衝的走了。
把陶誌義送走,徐燕婷也鬆了口氣,張喜在一旁罵道:“燕婷,陶誌義也太不要臉了。”
“那也沒辦法,咱們租了他的房子,萬一他帶人在繼續鬧,鬧得沒玩沒了,到時候怕是更不好辦。”這也是她顧慮的地方,不然也不會同意了。
說道這個張喜也是一臉憂愁,頓時不知道如何接話,隻能幹生悶氣,徐燕婷寬慰了張喜幾句,倒也沒在繼續說了,她雖然生氣,但也不至於這麼生氣,因為她知道這是人的本性。
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那都不是事了,徐燕婷想的很開。
事情解決了,徐燕婷也沒有多呆,在外麵逛了逛,就先回去了。
她是想通了沒錯,但張喜卻沒想通,直接給田斌打了電話,田斌一知道,那還得了,直接找人收拾了陶誌義一頓,陶誌義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頓,還住進了醫院,陶誌義那一家子肯定不會罷休,這不又來鬧了。
張喜這會兒也知道自己好心辦了壞事,而陶誌義那邊也報警了,不過也沒抓到人,這事兒到後麵就不了了之,但陶誌義那一家子每天都不停的來要醫藥費。
還鬧得附近的人都知道,徐燕婷害了陶誌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