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冠傑的盛蘭蘭的勸導下,看似平靜下來。
但盛蘭蘭都能感到,他就像沉默下來的火山,隨時都有噴發爆炸的可能。
“經理,我回去了。”
許冠傑站起來,去拿辦公桌上的快遞袋。
盛蘭蘭眼急手快,先一步搶了過去,“這個你不能拿去,會害了你的,我把它燒了吧!”
“不能燒,這是證據,我要留著!”
許冠傑一急,伸手去搶奪。
盛蘭蘭飛快的把快遞袋往身後一藏,許冠傑再搶。
兩人辦公室內疾轉,隻聽嘶的一聲,許冠傑一爪撕開了盛蘭蘭的保安服,露出裏麵一片春光。
臧蘭蘭啊喲一聲,停了下來。
許冠傑更是呆住了,目光發直。
臧蘭蘭身材極為粗壯,腰粗腿粗臀部大,胸脯自然也不小,晃悠得許冠傑一陣眼暈。
“臭小子,看什麼?還不快滾!”
盛蘭蘭嗔怒,一手遮住保安服,一手拿著快遞袋,飛起一腳把許冠傑踢出了辦公室。
許冠傑一骨碌爬起,這時也不敢討要照片了,快步到保安部的更衣室,換好衣服馬上回家。
張小翠傍晚五點鍾下班,已經做好晚飯。
許冠傑望著她柔美的身姿,想到她被邱大慶壓在身下蹂躪,心髒一陣抽搐絞痛。
借著洗手,他用冷水衝了衝腦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飯桌上,許冠傑提出要喝酒。
平時他很少喝酒,主要是為了省錢。
張小翠也沒有反對,拿出一瓶不到十塊錢的普通白酒,在玻璃杯中倒了半杯。
許冠傑慢慢的喝了一會,問,“小翠,你把我從家鄉帶來的獵槍藏在哪裏了?”
張小翠詫異的反問,“你要獵槍幹什麼?”
許冠傑說,“哦!明天牛哥跟我換班,我上夜班,白天沒有事,我想到尖山上去打幾隻野雞回來,送給朱總監和盛經理,感謝他們對我的幫助。”
“這裏不許打獵的!”
“沒事!難得去打一次,沒人會注意到的。”
“那你小心一點,槍就藏在床下麵的箱子裏。”張小翠貎似關心的叮囑了一句,皺起秀眉問,“你不是剛值過夜班嗎?怎麼又輪到你了?”
許冠傑說,“是和牛哥換班,以後輪到我值夜班時,牛哥會換回來的。”
一瓶白酒直喝到晚上九鍾,張小翠已經上床看電視。
許冠傑把酒杯一放,也不洗漱,上床撲到張小翠,不管她如果掙紮抗議,粗暴野蠻,一直折騰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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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曹小石早早起床,看了看另一張床上熟睡的榮童童,隻見她恬靜的閉著眼睛,睫毛彎彎,臉上嫩白透紅,猶如海棠春睡。
她的兩條雪白粉臂伸在薄薄的被子外麵,側身而臥,曲線誘人。
想到她昨晚闖進洗手間要給他擦背,之後去K歌時膩在他的身上和他對唱情歌,曹小石的心跳咚咚的加快。
好在他已經有了周虹、唐嫣月兩個大美人,對美女有一定的免疫力。
又想到榮長春讓他照顧這個傻妞,自己可不能做出監守自盜的勾當,這才克製著沒有衝動,洗漱後到了師傅的客房,凝神靜氣,催運真氣給他解毒。
到上午九點,曹小石給師傅解完毒,回到自己的客房,隻見榮童童還賴在床上,不過已經醒了。
“曹哥哥,你這麼早就起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