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於墨!
宮飛雪的腦袋轟隆一聲,幾乎要炸開。
尤其是在看到被鮮於墨緊緊地圈在臂彎之中的女人,此時秦晚緊緊地閉著雙眸。
而鮮於墨也看了一眼宮飛雪,漆黑的眸子裏盡是森冷肅殺。
“王爺。”宮飛雪想要為自己辯解,但是卻被鮮於墨的眼神嚇得不敢說話。
而鮮於墨都不曾理會,隻是將懷中的小女人給救上岸。
見鮮於墨上岸,宮飛雪不知死活的追了過去喊道:“王爺,是她自己掉下去,不是我。”
不想要被鮮於墨誤會,宮飛雪開始口不擇言的為自己辯解著。
隻是越是辯解,便越是叫鮮於墨厭惡。
在聽完宮飛雪不似解釋的話後,鮮於墨更是冷淡的開口道:“以後你要是再敢動王妃一根毫毛,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王爺,我真的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掉入湖中,我說的都是真的。”宮飛雪著急的涕泗橫流,一心隻想要快點解釋清楚,不想要被誤會。
鮮於墨對於宮飛雪的話一概是不予理睬,抱著秦晚往轎子那邊走去。身後宮飛雪哭喊聲慢慢消失在耳邊。
這一回為了整治宮飛雪,秦晚也算是付出了一定的代價。
宮飛雪氣得看向秦瑤道:“為什麼你不告訴我,王爺在身後?”
宮飛雪氣極,隻想要找一個人發泄。
秦瑤正好就站在那裏,便被遷怒。想到剛才的景象,鮮於墨眉眼之中盡是對秦晚的關切,心更是如同刀絞。
“宮小姐。”雖然覺得自己無辜,但是宮飛雪的小姐脾氣,秦瑤隻能隱忍。
“走開。”宮飛雪想到鮮於墨厭惡的表情,對秦瑤更是憎惡。
另一邊,被鮮於墨帶回府上的秦晚還安睡在床榻之上。
“到家了,還要繼續裝睡?”鮮於墨挑著眉,看著床上緊閉著雙眸的秦晚。
秦晚聞言,笑嗬嗬的睜開了安靜看向鮮於墨。
隻是一睜開眼便看到鮮於墨陰冷著一張臉,整張臉宛如二月寒霜,多看一眼便全身刺冷。
“墨墨。”秦晚小聲的叫著鮮於墨的名字。
鮮於墨仍是餘怒未消,皺眉看向秦晚惱怒的問道:“你明知道她們要害你,還要讓她們將你推入湖中,你瘋掉了嗎?”
麵對震怒的鮮於墨,秦晚自然是知道他完全是出於擔心自己,所以才會說那樣重的話。
秦晚便溫順的一頭紮入鮮於墨的懷中,糯糯的開口道:“我真的是被推進去,我那裏知道會那麼倒黴。”
秦晚不想要鮮於墨知道自己為了整她們兩個人如此的冒險,所以隻得繼續裝傻。
怎知鮮於墨冷哼一聲,不滿的說道:“你,我還不知道,你有那麼傻嗎?”
這話一出,秦晚便知道自己是不能顧再繼續假裝可憐了,隻得繼續埋頭於鮮於墨的懷中。
“可是我也隻是想要宮飛雪能夠老實一點。”一想到宮飛雪才回來不久,就折騰出那麼多的事情來。
秦晚隻想要給她一個教訓,讓她注意點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