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苑氣的跳腳,要上前理論,卻被薄亦琛按住。

他既然來了,就不會再讓時淺受委屈,更用不著她去費那種口舌。

隻見薄亦琛輕慢的抬眼,慢條斯理的問道:“你又是誰?”

“你,薄總也太過健忘,她是你妻子的姐姐,而我,是你的準姐夫!”

“啊,這樣啊,淺淺的姐姐?叫什麼來著?”

“抱歉,事情很多,我一向隻記重要的事情。”

“至於先生你,確實沒什麼印象。”

唐域何時被人如此下過臉,一時氣的拋棄了風度,與薄亦琛針鋒相對。

“薄總,你記不得我也沒什麼關係,我隻希望你能管好你的妻子!”

“別讓她再來騷擾我!我愛的人隻有苑苑。”

薄亦琛眼神一冷,臉上不屑的表情一覽無餘。

“這位先生也太過高看自己,你就是顆珍珠,那也是缺了角的,有什麼值得我們淺淺追捧的?”

說著又上下掃視了一圈唐域,“何況現在隻是個二手貨罷了。”

“我的妻子要什麼沒有,可不需要翻垃圾。”

一番話直將唐域說的幾欲吐血,“你不要仗著你權勢大,就欺人太甚!”

薄亦琛玩味一笑,“你也知道我權勢大,那還跟談什麼平等?”

唐域二人一時啞然,薄亦琛擁著時淺姿態優雅的離去。

回去以後,薄亦琛心情依然不怎麼好,趁著女主沒注意,約了好基友季塵出來。

季塵如約來到包廂,就看到薄亦琛一個人拿著酒瓶,悶聲往嘴裏灌。

季塵眉頭都扭成一個結了,不懂薄亦琛這又是抽的哪門子的瘋。

這男人禁欲的要死,他都已經好多年沒有看到他這麼一副要把自己灌醉的架勢了。

“不會又是因為時淺吧?”

季塵一屁股坐在薄亦琛身邊,也拿起一瓶酒,往杯子裏滿了一杯,拿起來慢悠悠地品嚐。

“我覺得她還沒有放下唐域。”

這話將季塵逗笑了。“哎呦喂,她什麼時候放下過唐域呀?”

薄亦琛一個凶神惡煞的眼神丟過去,季塵立刻舉手投降。

“得得得,那你說你想怎麼辦?”

薄亦琛眼神一狠,渾身散發出一股凶煞之氣。

“你說將他做掉怎麼樣?”

季塵兩眼一瞪,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望著薄亦琛。

“喂喂,你不是說真的吧?”

薄亦琛隻是丟給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別傻了好嗎?現在可是法製社會,唐域也不是什麼默默無聞的人好吧。”

薄亦琛將酒瓶狠狠的壓在了桌麵上,發出一聲悶響。

季塵摟過薄亦琛的肩膀,哥兩好的說道:“兄弟,不是我說你,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幹嘛非吊死一棵樹上。”

薄亦琛聳了下肩膀。“手撒開。”

“唉,我覺得你呀,就是女人接觸的少了,要不要哥們給你幾個?”

“我說真的,等你看的多了,你就會發現時淺其實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