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亦琛看他這幅樣子,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你真以為我不知道這次的暗殺是你做的?”

“之前幾次暗殺,我沒有出事,看在我們兄弟一場的麵子上,我也懶得跟你計較了。”

“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動了淺淺!如今她下落不明,你覺得我要不要先用你的命去填一填!?”

“咳咳,咳……”薄錦年眼看就要窒息了,一句話也說不出。

“放肆!薄亦琛!你說的這是什麼混賬話!”薄父氣的狠狠一拍茶幾,茶蓋都碰出一聲脆響。

“從你一進來就敢掀桌,如今你還敢對你哥動起手來,你是越發的出息了,還有沒有將你老子放在眼裏!”

薄亦琛回頭看了薄父一眼,意義不明的笑了笑,又轉頭看向薄錦年。

“你最好動作夠麻利,不要讓我找到一星半點的證據,不然我一定會活剝了你。”

鬆開手,薄亦琛轉身利落的離開,沒有絲毫顧忌。

“咳咳,”薄錦年鬆開衣領,狠狠的喘了幾口氣後,臉色才恢複了一點。

薄母連忙遞上一杯水給他,薄父看著薄亦琛頭也不回的離開,又是氣的心梗。

又看到旁邊的薄錦年,欣慰的笑起來,親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回你做的很不錯,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

薄錦年微微笑了笑沒說話,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薄父隻當他是默認了,又自顧自地說道:“時淺那種女人,當情人玩玩也就算了,真要當我們薄家的媳婦,根本不夠格。”

“你二弟什麼都好,就是感情這方麵實在是沒出息!為了女人,兄弟鬩牆,這哪是幹大事的人!”

“父親說的是。”薄錦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恭敬的說道。

“哎!你二弟要是有你一半聽話就好了,對女人這麼優柔寡斷,早晚要栽。”

歎息著坐回沙發,薄母上前重新斟了杯茶。

“父親放心,我會竭盡全力幫助二弟的。”將手重新放回膝蓋,薄錦年微笑著說道。

薄父滿意的頷首,似乎是才看見薄錦年脖子上的淤青。

“你二弟能有你幫襯是福氣,你也別跟他生這個氣,以後他自然會知道誰是真正為他好的。”

“我知道,父親。”

“嗯,你上去擦點藥吧。”

薄錦年應聲,慢慢走回自己房間。

關上門那一刻,笑容逐漸消失在臉上,薄錦年貼靠著牆壁,抬頭望著黯淡的天花板,忽然笑了起來,笑得渾身發抖。

“嗬,嗬嗬,幫他,嗬嗬,好一個幫他啊!”

薄亦琛離開薄家老宅之後,又回到了山上,繼續尋找,一直找到天空整個黑透,依然沒有任何蹤跡。

助理也跟著找了一天眼看著薄亦琛的麵色越來越蒼白,心中急得百爪撓心。

“總裁,你自己的身體也要保重呀,不然少夫人回來,看到你這樣糟蹋,一定會生氣的!”

薄亦琛眼波微動,吩咐一旁的保鏢:“擴大搜索範圍,沿著那條河往上下遊都派人仔細尋找,一個草叢也不要放過。”

“是,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