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淺出事的消息在薄亦琛的有意掩蓋下,除了薄家以外,並沒有太多人知道。

時淺的學校自然更不知道這件事了,大家對她的印象仍然停留在她究竟有沒有抄襲的事情上。

這天,薄亦琛正在家裏親自查看附近的監控錄像,管家走上來告訴薄亦琛,少夫人學校裏的教授過來了。

薄亦琛手一頓,“我知道了。”站起身往樓下走去,希望這個教授不要在這個時候來自找麻煩,薄亦琛嗤笑一聲,心想。

教授看到薄亦琛下來了,又瞅了瞅他身後,沒發現時淺的身影,眉頭頓時豎了起來。

“薄總,時淺呢?”

薄亦琛坐下來,淡淡地問道:“你是來做什麼?”

教授忍著一口氣,憤憤道:“時淺又沒有去上學!她這是一個學生該有的樣子嗎?”

薄亦琛沒有打話,隻是冷笑了一聲。

氣氛有些尷尬,教授拿出公文包從裏麵抽出幾張紙。

“這是時淺和那個男生的試卷,還有那些同學的證詞,薄總,這下你總該相信我了,時淺她就是個不學無術的浪蕩子,在學校裏簡直就是來禍害別人的。”

薄亦琛直接打掉了教授遞過來的手,狠狠地揪住了教授的領子,“看來不給你們一點教訓,你們真的覺得我脾氣很好呢。”

“你,你,你要幹什麼!”

薄亦琛微微一笑,一拳揍在了教授的肚子上,接著拳頭便不斷地落下,將教授打的拳縮一旁,嗷嗷直叫。

“就你們這樣的東西也敢叫證據?”

“我看你們是真的活的不耐煩了,敢在我的麵前誣陷我的妻子。”

薄亦琛下手極有分寸,拳拳道肉,卻完全不會傷勢過重,最後打的教授有苦難言,落荒而逃。

那教授走後薄亦琛脫力的歪躺在沙發上,愣愣的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做什麼。

他已經仔細地看過了周圍的錄像,除了幾個壞掉沒修的外,其他的畫麵他幾乎是一幀一幀地看過去的,卻沒有任何發現。

頭一歪,薄亦琛突然看見了上鎖的酒櫃,那天的場景似乎還有在眼前,人卻消失無蹤了。

心裏的苦澀溢出,急需什麼來衝淡,薄亦琛走到酒櫃前麵,一拳就砸碎了酒櫃的玻璃。

顧不上手上的傷口,從裏麵拿出一瓶酒,咬開就往嘴裏灌。

難怪人家總說借酒消愁,薄亦琛感覺這酒似乎真的能讓他的心裏好受一點,一瓶接一瓶,就像沒有邊際的痛苦一樣,無法停歇。

半夢半醒間。薄亦琛好像看見眼前出現了時淺的身影。

“淺淺?淺淺,我就知道你沒有死。”看到那個朝思暮想的人,薄亦琛止不住的痛哭出聲。

“沒有,我沒有喝多,我胃好著呢!”薄亦琛默默的報緊那個人,似乎因為那個人的責怪而有些不安。

那人似乎還在生氣薄亦琛胃不好,還總是喜歡偷喝。

“沒有,沒有偷喝,上次不是,這次也不是。”

時淺的身影似乎站了起來,往門外走去,越走越遠。

“別走,淺淺,別走,我不喝了,我再也不喝了,別走!”

薄亦琛哭得稀裏嘩啦的,完全沒有平時那副精英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