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淺在家又休養了幾天,早上基本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薄亦琛看他好的差不多了,順嘴就提了之前她教授來找過他的事情。

時淺沒想到這些為人師表的人如此的令人作嘔,居然為了誣陷她,都跑到她家裏來了。

眼睛漸漸眯了起來,看來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還真以為自己是病貓,好欺負呢!

“老公,”時淺雙手撐過桌麵,湊近薄亦琛。

薄亦琛叉了一塊西蘭花遞到時淺嘴邊,“說。”

時淺一口咬下,嘿嘿笑道:“我想借用一下你的精英律師團。”

薄亦琛挑眉,“怎麼?決定好反擊了?”

時淺單手握拳,“那當然,作為薄總裁的妻子,我怎麼能是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呢?”

薄亦琛輕笑著點頭。“放心,我會叫助理安排好的。”

時淺再一次出現在校園,簡直就像一枚魚雷投進深海,炸出一片水花。

“不是說她羞愧的不敢來了嗎?”

“我聽說她被退學了啊?”

“你看她那樣子肯定是來找茬的,又有好戲看了。”

各種各樣的議論聲不絕於耳,時淺一甩長發,將他們都拋擲耳後,帶著律師團雄赳赳氣昂昂的,走進了辦公室。

幾個老師和教導主任正圍在一起討論著什麼,一轉頭就看到時淺氣勢洶洶的過來,大家條件反射的就想後退。

教導主任退完後,才反應過來,他退什麼?不就是個學生嗎?

梗著脖子怒氣衝衝的道:“時淺,你幹什麼?帶著這一幫人是想造反嗎?”

時淺微微一笑,“主任,我沒有想造反的意思,我隻是想將那件事情搞清楚罷了。”

教導主任眉毛一豎,“事情已經搞得很清楚了,結果一出來你就等著回家吧!”

時淺拍拍手,身後的一個律師就打開自己的公文包,將一疊文件送到了教導主任麵前。

“主任,既然您說已經調查清楚了,那我有一些事情不知可不可以問問您?”

教導主任沒好氣的說道:“你想說什麼?”

時淺淡然地走到輔導員麵前,“輔導員,既然好幾位同學都出麵作證我抄襲,那不知道幾位同學方不方便做個書麵證據。”

“為什麼要書麵的?”輔導員一臉警惕地看著時淺。

時淺笑吟吟的答道:“這樣即使他們想要否認也不可能了,一旦事情查清,我想誹謗罪是少不了的。”

“時淺,你這是在懷疑學校的公信力?懷疑自己的同學惡意陷害嗎?”教導主任狠狠地拍著桌子說道。

時淺慢悠悠的坐到旁邊的沙發上,“嗯,主任真不怪我不信任咱們學校和同學,畢竟這種顛倒黑白的事情,你們都能張口就來,實在談不上什麼公信力。”

“時淺,你這話就說的嚴重了,這是學校裏的私事,不管怎麼樣,咱們可以私下解決,沒必要帶著這麼多人過來。”輔導員語重心長地勸道。

時淺沒有回答輔導員,而是轉頭望向自己的律師,眨了眨眼睛,懵懂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