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亦琛緊盯著時淺的脖子,溫柔的安撫受到驚嚇的時淺。
“淺淺,別怕,我在這呢,你不要動。”
時淺都嚇得快飆出淚來,聞言還是忍著點點頭。
薄亦琛這才放心下來,冷冷的看著關爺,“廢話少說!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我們不是一開始就說好了嗎?”關爺笑的不懷好意。
刀疤臉收緊了手上的匕首,衝著薄亦琛笑道:“薄總做了這麼多年總裁,也該歇歇了,還能帶著婆娘去玩玩多好。”
時淺的脖子上瞬間出現一道血痕,薄亦琛瞳孔一縮,連忙伸手攔住,
“你別動!我簽!”
關爺立時換了一副麵孔,“這才對嘛,咱們兄弟就是要互利互惠啊!”
“但你們必須安全放了我妻子,若是她有一點閃失,你們一個也別想逃!”
“不行!絕對不行!老公,你不要將公司給他們!”
刀疤臉陰邪一笑,“這可由不得你。”
“那就試試看好了!”時淺不等說完就狠狠一腳跺了男人一腳。
男人吃痛手一歪,時淺頓時感到了脖子上的劇痛。
好在薄亦琛反應快,快步奔上前一把扯過時淺,避免了她被刀捅穿的命運。
眾人都被眼前猝不及防的變故驚在了原地。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我綁了!”關爺一聲吼下,嘍囉們才紛紛反應過來。
抄起桌椅板凳就要過來包抄兩人,沒有了時淺投鼠忌器,這些人在薄亦琛眼裏就是炮灰。
一手撕掉自己的襯衣,幫時淺包住脖子,一邊對著過來的人就是一腳。
整個台球廳裏乒乒乓乓一陣響,小嘍囉們被踹的到處都是。
“去叫保安!”將時淺推到門外,薄亦琛牢牢的守住門。
“薄老弟,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就算在這裏做了你也不一定有事,你可就沒命享福了!”
薄亦琛嘴角勾起一抹笑,“關爺的膽子什麼時候變小了,要這些人上有什麼意思,不如我們單挑?”
“好!我關爺向來喜歡你這種性格!”
二話不說,兩人就你一拳我一腳的動起手來。
“老公,小心!”廳門打開,時淺帶了一大幫人過來,正好看到那個刀疤臉提著一個酒瓶就要往薄亦琛身上砸,連忙出聲提醒。
薄亦琛聞聲回頭,一個回踢狠狠砸在刀疤臉的膝蓋上,刀疤臉直接自己一頭磕上了酒瓶,頓時鮮血淋漓。
保安和薄亦琛的保鏢們頓時一擁而入,將關爺和其他人統統控製住。
薄亦琛抱過時淺,回頭衝姍姍來遲的助理道:“一個也不要放過,好好招待!”
薄亦琛快車將時淺送到了醫院,血已經因為動作溢出了外麵,雪白的衣料上開出一朵朵紅梅。
薄亦琛火急火燎地找到了醫生,“醫生,快幫我妻子看看她的傷口怎麼樣?”
醫生將薄亦琛一把推出去,仔細的給時淺看診。
時淺出來的時候,脖子上已經纏了厚厚的繃帶,臉上明顯血氣不足。
醫生推了推眼鏡,給時淺開了藥單,“這傷勢很險,再差一點就要紮到動脈了,你們怎麼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