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一塊來到了酒吧。
“那天的事情,抱歉。”薄亦琛倒上酒,遞給唐域一杯,“那天是我太衝動了,不過我覺得你挨一頓打也是應該的。”
說著薄亦琛瞥他一眼,身為男人的直覺,他是能感覺到唐域對時淺肯定還有點什麼,要不他也不會一天天的瞎吃醋。
唐域苦笑一聲,把酒一杯杯的往下灌,整個人都喝的迷迷糊糊的。
“薄亦琛,我和你說。”唐域伏在桌子上,喃喃出聲,“淺淺不喜歡吃香菜,她對咖啡過敏,她還喜歡吃一些小甜食,從來都不會自己控製自己,你得監督她,還有,她不喜歡煙味,你在家裏最好不要吸煙。”
唐域說著怔怔的,好像想起了從前的日子,“淺淺這個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都習慣憋在心裏,但是她的心情都會在情緒上表現出來的,你得多注意……”
“講這些做什麼?”薄亦琛涼涼的瞥唐域一眼,“你覺得我會不知道?難不成你還想著把時淺搶回去?”
“我沒對不起任何人,隻是時淺,我欠她的。”唐域苦笑一聲,“當年就是我對不起淺淺,是時苑,還有我,我那個時候不知道,我……”
唐域語無倫次的嘟念著,“我不該的,你說的對,我的眼光一點都不好。”
“嘖嘖。”薄亦琛看著唐域半醉不醉的樣子有些嫌棄,離他稍微遠了一點,“我和你過來不是聽你講你對我的老婆有多大的非分之想的。”
“說點正事吧。”薄亦琛晃晃杯中的酒,“你想東山再起?需要我幫忙嗎?”
唐域搖搖頭,“我可以。”隨即又有些疑惑的看向薄亦琛,“你為什麼要幫我?我還以為你會恨我呢!”
“要不是看在時淺的麵子上,你以為我會和你來?”薄亦琛唇角輕扯,嗤笑一聲,奪過唐域手中的酒杯,“行了,別喝了,回去吧,你現在的樣子,可沒有太多的時間浪費在喝酒上,我也要回家了,我還答應了淺淺要回家吃飯的。”
唐域心中泛起一股苦澀,他今天是有意吧自己灌醉,好像醉了這一切就好像沒發生一樣,他想回到從前,要是再來一次機會的話,他一定不會放棄時淺的。
薄亦琛看著他迷迷糊糊的樣子,給唐域叫了車,看著唐域離開這才回家。
唐域迷迷糊糊的回到家,直接躺在了床上。
酒精的麻醉讓他有些不清醒,身下的床板硬的硌人,他也毫不在乎。
其實現在的生活也不錯,每天都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要為了什麼去努力,隻是有些事情是他再努力都做不到的。
唐域輕笑一聲,現在他覺得過去的自己就是個混蛋,他想著那個時候的時淺,單純,美好,喜歡一個人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好都留給他,當年他也是體會過這種最純粹的好的,隻是那個時候不珍惜,甚至是覺得煩,現在連想擁有都是一份奢侈。
其實時淺沒有變,是自己不知道珍惜,現在終於有了能得到時淺的好並且知道寵愛她的人,唐域知道自己不能打擾時淺的生活,可是想著他還是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