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站起來的這幾個人都是被點名站起來的人,也不存在有誰告密的可能,那就是還有別人聽到了,小秘書想到這裏攥緊了拳頭。
“是,你沒有說我,你說的是我的妻子!”薄亦琛定定的看著她,“在我的身邊工作,是誰給你的膽子連我的妻子都敢議論的,事實是什麼樣子的我還用不著你們來交!”
幾個人被訓斥的抬不起頭,“薄總,我們錯了,以後不敢了。”
“晚了,”薄亦琛沒有絲毫的同情,“我說過,我的公司不養閑人,很抱歉,你們被辭退了,明天去人事部領了這個月工資,收拾東西離開吧!”
“薄總!”幾個小姑娘不可置信的看著薄亦琛,他們沒想到隻是因為幾句話就會被開除,“薄總,我錯了,您不能因為這個就開除我!”
“哦?為什麼不行?”薄亦琛雙眸微眯,麵無表情的看向她。
“我的工作一直做得很好,”小姑娘的聲音帶上了哭腔,“您不能因為這個否定了我的工作。”
“我沒有否定你的工作,”他難得有耐心解釋,也是想借著這次機會在公司裏向大家表明他的態度,“我否定的是你的人品,你憑什麼覺得隨便在背後議論老板的私生活我還可以容忍你?”
薄亦琛看向助理,“這件事你負責處理好!”說完又看向大家,“今天這件事我希望你們都能重視起來,我的公司要求的確是高,要是覺得受不了這麼高要求盡可以辭職。”
說著聲音突然淩厲起來,“但是,你們要是還想待在這裏就得給我守這裏的規矩!散會!”
……
薄亦琛處理好公司這邊的事情又去醫院裏看了看薄母,薄母已經睡下了,薄亦琛問了問醫生薄母的情況,知道她傷口恢複的很好鬆了口氣,悄悄離開。
等薄亦琛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先生,您回來了。”管家給他開門,“太太好像已經睡了。”
“嗯嗯。”薄亦琛點頭,在樓下洗完澡直接上去,時淺已經睡著了。
他輕手輕腳的上床,把時淺攬在懷裏,在她額頭上輕輕留下一個人,“淺淺,晚安。”
隨後他把床頭的燈摁滅。
時淺的睫毛輕輕的眨了一下,沒有睜開眼睛。
薄亦琛很快就睡了過去,聽著身邊的人呼吸慢了下來,時淺這才睜開雙眸,眼中一片清明。
她根本就沒有睡著,隻是在這裏眯著,薄亦琛一上來她就醒了,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不想睜開眼睛麵對他。
房間裏一片昏黑,時淺在黑暗裏眨了眨眼睛才慢慢的適應了這個亮度,窗外的月光慢慢的滲透進來,借著著點微弱的光,時淺勉強可以看清薄亦琛的眉眼。
她看了一會兒,有些難過,翻身看向了另一邊的牆壁。
其實這幾天的時間裏她想了很多,包括她和薄亦琛的關係,她和時家的關係,她和薄家,還有她和她的那位親生母親。
時淺輕輕的吸了口氣,她沒有絲毫的睡意,和時家那邊她想是不會再有任何的關係了,恐怕是不用她想,等她和薄亦琛離婚,時家那邊絕對會對她敬而遠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