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姐,不用這麼為難,我也不是一個會為難別人的人,”薄亦琛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時淺的麵前,低頭看著她,勾唇角,“隻要時小姐肯說一句求我,我就立馬放了這些女孩。”

“買賣很劃算吧,不知道時小姐到底做與不做?”

時淺抬頭看到了他眼裏的嘲弄,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時淺看了一眼周圍帶著傷的女孩,她們都那麼期盼的看著自己的,她的心像是被人捏住了一樣難受。

一邊是自己那所謂可笑的尊嚴,一邊是這些女孩子的未來,她沒有的選。

時淺死死的咬著唇,不肯說話。

那些女孩子看到她沒有開口的意思,慌忙跪到了她的腳邊,抓著她的裙擺說。

“姐,我求求你,救救我們,求求你開口救救我們!”

“對呀,姐姐,你怎麼忍心,我媽就我這麼一個女兒,要是她知道我被人抓來賣了,還做了這樣的事情,她下半輩子可怎麼辦呀?”

“姐,你也是女人,你知道的,做陪酒女這件事情會讓別人多麼瞧不起。我今年才20歲呀,我還想著找一個男朋友,然後把自己嫁了呢?我不想一輩子都待在這裏。”

其中一位女孩拉著時淺的手碰到自己的傷口上,哭的梨花帶雨,哽咽著說道,“姐姐,我從來都沒有在背後說過你的壞話,那天也沒有像酒吧老板交待說你要帶著我們逃跑的,你看看我身上的傷口,那個老板都要把我打死了,你真的忍心嗎?”

時淺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向了那個女孩。

那個女孩長著一張很可愛的臉,但是現在上麵已經布滿了淚水,她的眼睛都哭的紅腫,頭發也亂糟糟的,身上的裙子早已經破爛不堪,手臂上的傷疤怎麼也掩飾不住。

時淺想到了那幾天絕望的自己,自己被關在那個房間裏麵,每天遭受著鞭打,那一刻,她多麼希望有人來救他。

時淺知道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有到底有多絕望。

在自己的自尊麵前,這些女孩子仿佛更重要。

時淺默默地歎了一口氣,差點把自己的唇都咬出血來。

她收回自己的目光,看著麵前的男人:“是不是隻要我開口求你,你就會答應救她們出來。”

時淺知道薄亦琛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讓自己留在他的身邊的。

用自己下半輩子的自由能夠換來這些女孩子的自由,也是一筆劃算的買賣吧?

不管怎麼樣,他們曾經也是夫妻。

時淺就這麼自嘲的安慰自己。

薄亦琛看到時淺果然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心軟了,露出一個誌在必得的笑容。

“對,隻要你肯求我,我就答應你,立馬把他們放出來。”

時淺任命的攥緊自己放在身側的手。“你要我怎麼做,是陪你上床還是跟你回你家?隻要你說我都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