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亦琛此時整個人周身的氣壓都極其的可怕,趙豔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動作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至於他的老公,此時早就躲在遠處的角落默不作聲。
趙豔作為一個常年在家相夫教子的人,她自然是不知眼前給她帶來極度恐懼之人是誰。
可是王鵬作為一個上市公司的總裁,雖然並未見過薄亦琛的真人,但結合剛才時淺所說的話和現在薄亦琛的氣場。
他瞬間便知曉,眼下站在自家夫人麵前的男人就是那傳說中手段狠辣,優秀至極的男人。
想到剛才趙豔對時淺說的那些話,他就覺得自己後頸發涼,整個人都不好了。
眼下他隻希望薄亦琛能夠將這一切都算在趙豔的頭上。
畢竟自己至始至終一句話也沒說不是?
一想到自己以後都不用再麵對趙豔那張潑婦般的麵孔,他的心情瞬間好了不少,那因為薄亦琛的出現而帶來的恐懼與不安也隨之消散不少。
“我……我沒……沒說誰。”
與王鵬不同,此刻的趙豔整個人都緊繃起來,她覺得,好像眼前之人隨隨便便便可以悄無聲息的解決掉自己。
大腦裏有兩個聲音一直在吵著。
一個聲音在告訴她,眼前之人就是傳說中的薄亦是,她應該立馬去給時淺道歉請求原諒,那樣至少應該還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而另一個聲音卻又再告訴她,她不能承認,眼前之人不一定就是薄亦琛,時淺那個賤人說的話不能夠相信。
最後,她還是選擇了第二個聲音所說的,不承認。
她不相信,以時淺的出聲,怎麼可能真的勾搭上傳說中那麼厲害的男人。
可她沒想到的是,那傳說中那麼厲害的男人,好死不死,就是深愛著時淺。
而且薄亦琛也並沒有打算要取她性命。
有些時候,死,並不一定就比活著痛苦。
他薄亦琛有的是方法讓她生不如死。
“嗬,當真不是一路人,不進一家門,男的沒能力,女的沒腦子,你兩真是絕配啊。”
想到自己之前聽到的趙豔侮辱時淺的話語,薄亦琛想了想,出聲嘲諷著。
聽完薄亦琛所說的話,時淺心底莫名一喜。
她本來就已經不像以前那般懦弱,心理承受能離小。
所以,經過剛才的緩和,她已經不再難受了,隻是生氣趙豔言語中的侮辱而已。
看見素來冷言少語的薄亦琛為了替自己出氣竟然破天荒的出言嘲諷,她隻覺得心底一股暖流湧過。
而此時的趙豔就沒那麼好受了。
聽見薄亦琛出言嘲諷自己,趙豔心底徹底明白,先前她辱罵時淺的話,薄亦琛都聽見了!
她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老公,卻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遠離了自己。
王鵬當然注意到了趙豔看向自己的目光。
他閃躲著目光不去看她,此刻的他隻希望薄亦琛不要遷怒到自己身上,哪裏還有閑心去想怎麼救趙豔。
見著自己一直以來深愛的老公這般反應,趙豔心底便意識到了一個恐怖的事實,一個她自薄亦琛出現在自己身後就不斷猜測著的事實。
自己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就是那個讓好多人都聞風喪膽卻又佩服至極的男人。
薄亦琛!
回想到剛才時淺所說的話,趙豔隻覺得一陣眩暈感襲來。
“薄總,這整件事都是這個女人造成的,我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辱罵您女朋友的話都是她說的,我一句也沒說過!薄總,我求您,你要算賬搞她一人就可以了,這一切都和我無關的!”
王鵬見事態不對,連忙出聲避嫌。
趙豔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老公。
她一直以為王鵬多多少少還是愛自己的,畢竟他從來沒有把外麵不三不四的女人帶回家過,平時對自己也是言聽計從,關愛有加。
從他當街被抓奸情,自己對李玉動手,王鵬至始至終都沒有阻止就能看出來。
可是現在,薄亦琛都還沒有開口說什麼,他王鵬就迫不及待的撇清責任,生怕自己被牽連進去,絲毫不顧趙豔死活。
趙豔的眼神漸漸變得失望透頂,繼而又憤怒無比。
當初要不是他王鵬去找那李玉,二人奸夫淫婦,她王豔又怎麼可能跑來抓奸。
不來抓奸,又怎麼可能得罪到時淺,得罪了薄亦琛!
這一切都怪他!他怎麼有臉說一切都和他自己沒有關係!
想到這裏,趙豔的心裏滿是怨毒,連帶著眼神都怨毒無比。
“王!鵬!”
“你個沒種的男人,怎麼現在急著撇清自己了?那我剛才動手、罵人的時候,你怎麼不阻止呢?嗬,你要是能管住你的下半身,會有現在的事嗎?”
“你給我閉嘴,你個毒婦,你要是比得上外麵的,我至於出來找嗎?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樣子,就是個黃臉婆,誰他媽能天天對著你這張臉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