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時母這般不要臉,薄亦琛不想再與她廢話。
他隻想知道,時父時母此次來到底是為了幹嘛。
如果真的如他猜想是為了時宛的話……
薄亦琛的眼神眯了眯,眼底全是冰冷之色。
那就別怪自己心狠了……
“說吧,來找我到底為了什麼?別給我來那些客套話,你什麼人我心底比誰都清楚。”
說完,薄亦琛便又拿起了桌上的文件,開始看了起來。
時母被薄亦琛這好不掩飾的話語噎了一下。
看著薄亦琛一臉不耐的模樣,時淺便也懶得再裝樣子,再沒了先前的那般和藹模樣。
“我想讓你去找那唐家說說,那唐域都把我女兒害成那樣了,怎麼還有臉去娶別的女人啊,依我看啊,那女的就是個狐狸精,當初唐域多愛我家宛宛啊,你看看現在都把我家宛宛欺負到要自殺了,你作為宛宛的妹夫,理所應當應該幫一下。”
“也不需要你做啥,你就去唐家表個態,其實就好了。”
見著時母這般不要臉的自顧自的說著,薄亦琛越聽越想笑。
他還真沒遇見過,比時母更不要臉的人。
看著時母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薄亦琛終於體會到,昨天時淺的感受了。
怪不得她會心煩到想要一個人走回家。
腦海裏又想起了時淺發燒時難受的模樣,薄亦琛的心裏又開始心疼起自家的小寶貝了。
時母見薄亦琛眼裏有心疼之色,以為是薄亦琛被自己說動了,心疼時宛的遭遇。
她頓時心底一喜,看著薄亦琛滿臉笑意的繼續說著。
“亦琛啊,你放心,這就隻需要你去動動嘴巴說幾句話就好了,宛宛要是知道,你做妹夫的這麼心疼她,也會心裏開心的,到時候,她和唐域結婚的時候,你一定要來,到時候啊,就讓你做婚禮見證人!你看行不行啊?還有啊……”
“嗬。”
聽著時母自顧自的越說越遠,都說到要自己去做那什麼婚禮見證人了。
薄亦琛一時沒控製住冷笑出聲。
時母被他突然的冷笑聲給打斷,正準備發脾氣,可想到對方都答應了要幫時宛去找唐家了,便也忍了下來,一臉不解的看向薄亦琛。
“亦琛,怎麼……”
“誰說我要幫你了?”
“啊?”
時母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薄亦琛,扭頭看了看身旁的時父,見對方也是一臉的疑惑。
“亦琛你說什麼呢?剛才不是說好的嘛,你……”
“嗬,真是可笑,我什麼時候答應了?不是你一直在自顧自的說嗎?”
看著薄亦琛神態認真的模樣,時母這才後知後覺,自己被對方耍了。
想著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她隻覺得自己的臉上仿佛被人啪啪打了幾耳光似的,火辣辣的疼。
時父顯然也沒想到,薄亦琛會說出這樣的話。
但回想起先前的一幕,好像確實是時母在一直說,薄亦琛並未做出任何回應。
想到這裏,時父的眼神也沉了下去。
顯然都意識到了,薄亦琛一直都隻是在耍他們。
從始至終,對方就從來沒有過想要幫助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