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我這不是看見你來了,一激動,就忘了嘛。”

說著,薄母看了看薄亦琛的身後,見著沒有時淺的身影,她的眼底閃過一抹得逞之意。

“你媽這是激動,想要看看時淺有沒有來,不然啊,她這一身傷,可就白受了,你說對不對?”

說著,薄父看向薄母,雖說是詢問的語氣,可那神色,哪裏有半分詢問之意。

薄亦琛見著薄父這樣嘲諷薄母,他心底頓時生出一股火氣。

當他進病房,看見薄母身上的傷的時候,他就心底疑惑,為什麼薄父在的情況下,還會讓薄母受這麼重的傷。

所以此時聽見薄父不關心薄母身上的上就算了,還出言嘲諷。

他一時間隻覺得真個人都氣炸了。

“作為丈夫,自己的妻子受傷了,還在這出言嘲諷,你覺得你還是個男人嗎?怎麼,我可聽說了,母親是在家裏摔傷的,你當時還沒有第一時間送母親來醫院,你覺得你這是一個丈夫該做的事嗎?你做到一個丈夫應盡的職責了嗎?!”

薄父直愣愣的看向薄亦琛。

薄母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薄亦琛。

她沒有想到,一直以來哪怕再生氣也隻會不理會薄父的薄亦琛,眼下居然因為薄父嘲諷自己幾句,就開口職責薄父了。

她的心底既是震驚,又是感動。

薄父此時並不比薄母內心的吃驚少多少。

這還是他第一次沒薄亦琛這樣當著麵職責大罵。

他有一時間的愣神。

張口想說什麼,卻隻覺得好像薄亦琛說的沒有錯。

自己就是沒有做到一個丈夫應盡的職責,因為在他的眼裏,薄母根本就不是他的妻子。

他心底愛著的人,隻有那個女人。

也就是薄亦琛的哥哥,薄母口中的私生子,薄錦年的母親。

但他再怎麼也是薄亦琛的父親,被薄亦琛這樣一罵,他的心底也是有些火氣。

“嗬,怎麼,你母親要得隻有薄家,你要是不能把薄家給她,你覺得你又盡到你做兒子的責任了嗎?”

看著薄亦琛因為自己這句話,有一時間的愣神,薄父眼神閃了閃,繼續說道,

“我不妨告訴你,如果你非要堅持和那時淺在一起,薄家和你就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說完,薄父饒有興趣的看著薄亦琛。

他心底知道,薄亦琛是不可能放棄時淺的。

這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經知道了。

“我是不可能會離開淺淺的。”

“亦琛!”

聽著薄亦琛那斬釘截鐵的語氣,薄母的心瞬間就揪了起來,當即大聲喝斥著。

“哈哈哈,這就要看你的親愛的媽媽同不同意了,反正我話已經說在這裏了,你們母子兩自己商量吧,是要薄家,還是要那個叫時淺的女人。”

說完,薄父譏諷的看了一眼薄母。

看著對方眼裏的怒火,他隻覺得心底舒暢。

也不理會薄母那殺人的眼神,薄父轉身,徑直的離開了病房。

“亦琛,你剛才說的是氣話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