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接上時淺,直接把她送到了薄亦琛的公司。
因為到的時候薄亦琛在開會,時淺索性就在他辦公室等他。
也許是因為太過無聊,也許是因為心裏始終惦記著這事兒。助理進來送水的時候,時淺叫住了他,問:“前段時間在山上想要暗殺我們的人身份查到了嗎?
或者說,現在有沒有消息?”
事情都過去了將近半個月,以薄亦琛的行事風格,按理說應該早就有結果了。然而,這事兒卻從來沒聽他說起果,時淺不免有些好奇。
助理也顯得有些為難:“少夫人,這……”
有些話,他不知當說不當說。薄總既然沒告訴少夫人,那他肯定有自己的用意。但是,少夫人現在問,自己推脫不清楚,似乎也說不過去。
想了想,助理覺得還是隱晦的提一些。
“少夫人,是這樣的。您應該知道,薄總和他父親兩人的關係有些不和。兩人每次待在一起,不超過五分鍾,兩人總要起了爭執。
薄總父親控製欲太強,而薄總又不喜歡自己的人生被別人安排。所以,他們倆這關係啊,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說清楚的。
更重要的是,我之前聽人提起過一些薄總家裏的事……”
“怎麼了,這父子倆之前鬧過什麼大矛盾嗎?”時淺追問。
嫁入薄家這麼長時間,時淺也感覺到了,薄亦琛跟他這位父親似乎關係真的不怎麼樣。
說是父子關係不假,可這世上哪一對父子是跟他們一樣,連個陌生人都不如。見麵不到幾分鍾就開始互掐,而薄亦琛似乎也沒拿這個薄父當父親看待……
想著想著,時淺對這家庭裏麵之間的彎彎繞繞更加好奇。
“是這樣的,我也是聽別人說起過,說咱們薄總的父母兩人之所以結婚啊,完全是因為當年兩個家族的聯姻。
當時薄總父親對薄總母親並沒有太多感情,連帶著也不怎麼喜歡這個兒子。
後來,薄總父親再外邊養了個女人,也就是薄錦年的媽媽。當時事情鬧出來的時候,眾人才知道,原來薄錦年也是薄父的兒子,甚至年紀都比薄總大。
薄父有心讓薄錦年繼承自己的事業,無奈大家族講究的是血統。有薄母在那裏,薄父就算再喜歡薄錦年,也隻能讓他領個不輕不重的差事。
而且我聽說,薄母從小就對薄總要求很嚴格。因為薄錦年的存在,薄總從小壓力就很大,這也導致他們母子之間並不怎麼親近……”
助理說到興起處,原本還想再繼續說下去。隻不過他沒料到,薄亦琛那邊的會議結束了。
話剛停到這裏,下一秒,辦公室的門就直接被推開,薄亦琛走了進來。
這讓正準備開口的助理把剩下的話直接咽了下去,整個人心裏一慌。
完了完了,他剛才說那麼大聲,也不知道薄總聽到了沒有。
越想越害怕,像是恨不得當場鑽地縫一樣,助理低著頭不敢吭聲。
“怎麼沒回去?在這兒等了很長時間了嗎?”
話是薄亦琛對時淺說的,邊說邊走近,兩人麵對著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