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母對薄亦琛父親有怨,也有恨。
但要問這兩人為什麼這種狀態還能一起過日子這麼多年,隻能說資本利益的可怕。
商業聯姻,很多事情也由不得他們自己。
見薄亦琛問了出來,她索性也就不隱瞞了,承認道:“是,他的事兒是我做的。
要怪也隻能怪他自己,有了薄家這個大少爺身份錦衣玉食還不夠,竟然還妄想著通過聯姻來助力他奪家產!”
事實上,薄母這次不僅打算要將薄錦年這樁婚事攪黃不說,她還要讓薄錦年滾出薄家。
不過是一個豪門千金而已,這次被嚇得住了院,想必她的家裏人也會重新考慮這門婚事。沒有了助力,任憑這薄錦年翻了天,薄母也不怕。
“兒子你放心,媽媽不會讓那個野種來搶本該屬於你的東西的!
像他這種人,骨子裏留著他媽那麼卑賤的血液,讓他下輩子吃喝不愁已經是網開一麵天大的恩情,我一定不會讓他留在薄家的!”
隻要一提到薄錦年還有他們父親,薄母就像是瘋了一樣,整個人身上散發出無盡的怨氣和狠毒,哪裏還有平時半分高貴的樣子。
看著這樣的母親,薄亦琛沒說話。
他知道母親這樣做是為了自己,可這次事情之後呢?難道相同的情形還要一次又一次的重複?
先不說他父親肯定不會袖手旁觀不說,光是薄錦年那人,便不會善罷甘休。
薄亦琛猜想,說不定這會兒對方已經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手腳。他不怕薄錦年報複,就怕他把這次賬攢著,然後慢慢的越攢越大,最後在他們不經意的時候,撲上來咬上一口……
“媽,我答應你,隻要你兒子在一天,這薄家也就隻有一位少主。那薄錦年想要搶,也的要掂量掂量他自己分量有多少。
但在這之前,我也想要讓你答應我一件事,那就是不要再輕易瞞著我出手。兒子的事情,兒子會自己解決,你隻要安心當你的薄太太就行,至於其他事情,就交給我來做吧!”
看著母親如今的模樣,薄亦琛說不出任何責怪的話。但要讓她繼續這樣下黑手牽連無辜的人,薄亦琛也做不到。
幹脆,整件事就讓他來承擔吧!反正附近那邊也正好認為是他做的,這是薄亦琛目前能想到的唯一的好辦法。
……
下午,在家裏待了一個小時之後,薄亦琛離開了。沒人知道他們女子兩個在二樓都談了些什麼。
離開家後,薄亦琛繼續回到公司工作。原本他有些天真的以為,自己這邊做出了保證,母親那邊也會放下心來安心做她的薄太太。
但是顯然,他低估自己的母親了。
這邊薄亦琛前腳剛離開,後腳,薄母就讓人訂了一張機票。
當時淺收到薄母要過來的消息時,整個人都是驚訝的。雖然如此,不過她還是特意像劇組請了一天假。
當天上午九點鍾,薄母到達機場,時淺已經在那裏等著了。
因為薄母以及薄家許多人都不承認時淺的身份,所以這會兒跟著薄亦琛叫媽顯然不太合適。
“阿姨。”時淺這樣稱呼道。
薄母沒說話,摘掉墨鏡給身邊的用人打量了時淺幾眼,在看到對方的穿衣打扮之後,她眼裏閃過不屑。